想狠狠要她,将她与他紧密到无法分割。
他都不敢想,在这么强烈幸福的情绪下,让祝肴浑身都完整属于他,会让他有多快乐。
沈时搴大跨步进入室内,将祝肴放在床上,俯身吻她。
祝肴被亲得头晕,还是想将话再说清楚一些:“沈时搴,你考虑清楚了吗,宁泱泱视我作眼中钉,她会一直找我麻烦,你会……唔……”
沈时搴吻她聒噪的唇,又缓缓往下,吻她纤长柔弱而敏感的颈侧。
祝肴喘着气道:“还有霍宵,他也……唔唔……”
祝肴被亲得软了腰,脑中思绪被灼热急切的吻亲得稀碎。
算了,她放弃挣扎了。
明日再说吧。
沈时搴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
祝肴闭上眼,明明已经做好准备。
可偏偏沈时搴却停了,灼热滚烫的手握着她的手腕,声线里压抑着隐忍:
“祝肴同学,做么?”
祝肴脊背陡然绷直。
脸色悄悄地又红了。
她刚才不就是默认了吗,怎么偏偏要问她。
“你、你干嘛要突然问我?”祝肴的脸颊又红又烫。
“我怕我太急,吓着你,万一你后悔领证,我可怎么办?”沈时搴声音低下去,挺拔的鼻尖讨好地蹭着她的鼻尖。
祝肴心刹那就软了下去。
合法的证件,对沈时搴就那么重要么?
他也太没安全感了。
明明该没有安全感,怕对方反悔的,是她才对……
“可以……”
祝肴双臂圈着他的脖颈,主动吻了下沈时搴的唇:
“但,轻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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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柔和地洒落到小院里。
房间里,祝肴还在沉沉睡着。
院落中间,沈时搴已经洗漱好,神清气爽坐在躺椅上,长腿搭着,悠闲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