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肴……”吴月溪赶紧将祝肴扶住,脸上满是心疼。
她刚刚看见霍宵急匆匆往这边走,预感不妙就跟了上来,费了好大力才找到一处隐蔽的窗户,朝里边看,结果就看见了祝肴脱衣服那一段……
“月溪姐。”祝肴神色迷离,眼神都无法聚焦,就这么盯着吴月溪。
吴月溪的心脏顿时就揪紧了!
见祝肴这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想到刚才祝肴在里边屈辱地样子,吴月溪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
“你真是傻子!真是个傻子!”吴月溪心疼地将祝肴抱住,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霍宵和宁泱泱这么欺负你!你真要一辈子忍下去?”
“他们再权势滔天,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要另攀高枝,你要拿捏权势,你要自己能站到最高处,才能保护自己!”
“肴肴,你别再犯糊涂了。”
意嘉也说过。
她要另攀高枝,才能摆脱这一切。
祝肴脸靠在吴月溪的肩膀,眼泪簌簌落下,口中喃喃重复:
“另攀高枝……”
“肴肴,”吴月溪站直身体,握着祝肴纤细柔润的肩膀,又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脸:
“沈时搴,就是那枝能对抗霍宵和宁泱泱的高枝啊!”
花期
和吴月溪分开后,祝肴独自打车回了小院。
中途刘夫人打来电话,祝肴告诉她已经回去了,叫她不必担心。
祝肴推开小院的门,“嘎吱”一声很轻的响。
进房里,洗澡,换上睡衣。
此时天色早已彻底黑了。
沈时搴还没回来。
今日月色浅薄而淡,小院里静悄悄。
祝肴抱着被子出来,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厚重的被子在身上压着,带来安全感。
她睁着眼,瞧着夜空里微弯的月。
脑子里好多念头浑浑噩噩闪过。
还有那些让她窒息的人、画面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