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沈时搴骤然靠近,揽着她的腰抱进怀里,磁性好听的声音慵懒,“谢什么,你又不是白让我帮忙。”
说完,温柔又缱绻的吻落下。
祝肴颤得厉害。
“现在知道怕了?”沈时搴眸子微眯,在黑暗中,借着厨房窗外路灯的亮光仔细瞧她。
刚才虎头虎脑,路上上手就扒他。
现在知道怕得抖了?
宋野玩得也野,主动攀附他的女人不知其数。
沈时搴也亲眼见过不少女人怎么勾宋野的,却没一个动手扒的……
沈时搴下了定论:“又虎又笨。”
“沈先生……”祝肴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骂她。
只松松裹着一条浴巾的祝肴,抬头瞧去,对上沈时搴的视线,湿漉漉漂亮的一双小鹿眼泛着好看的水雾。
沈时搴低头轻声道,“以后别粗鲁扒裤子,你就这样直勾勾瞧着我,我便受不了。”
祝肴耳尖骤然红了,抖得更厉害。
她也没有下一次了。
明天她出国后,再也不要回来。
沈时搴抱起祝肴放到冰冷的厨房操作台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廓:
“今晚别哭,我温柔些,毕竟有两晚经验在身上了。”
说完,他又道:“你提供的实战经验将我教得很好,祝老师。”
尾音拖长,听得人耳热。
祝肴前一秒还在为“祝老师”三个字羞耻,下一秒,乌黑的眼陡然瞪大,反应过来:
“两晚?你记得昨……”
“嘘,留点精力,等会儿别叫腰酸……”沈时搴笑了声,吻住她,呼吸纠缠间吞没她剩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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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松苑。
书房里,谢名站在宽大书桌前,汇报着明天霍宵的行程安排。
霍宵靠着椅背,敛眸听时,手机提示有新信息。
点开,霍老爷子的语音信息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