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祝肴耳廓红得快要烧起来,沈时搴嗓音含笑,将原本已到唇边更赤裸的话换了说法。
字眼暧昧,听在祝肴耳畔。
祝肴完全僵住。
羞耻心像在沸腾的锅里,被反复煎炸。
原来当时她自作聪明时,当她笨拙地引诱时,对面的男人早已轻易将她看穿。
“那、那你也不该故意装不知道……”祝肴整个人红如煮熟的虾,咬着唇反咬一口。
“你舍身伺鱼,我愿者上钩。”沈时搴挑了挑眉,垂眸瞧着怀里羞窘的人,瞧她红通通似乎又快掉金豆子的眼,轻笑一声道:“也怕当时拆穿,你会哭得淹了我的车。”
祝肴被噎住,赶紧稳住情绪,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千万别再没出息地哭出来。
下一秒,又想解释当时看起来轻浮的行为。
可又不知该怎么说当时毫无退路,且并无其他更好选择的境况。
她只能低头艰难地糯糯道:
“抱歉,沈先生,我……”
“道歉就不必了,但请今晚善始善终。”
听懂暗示,祝肴心头一跳,“等等,我还有话说……”
“做完再说,也不迟。”沈时搴打断,哄道:
“到时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话落,修长指尖挑起祝肴的下巴,沈时搴深深吻上她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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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宋野双臂抱胸研究着无人机上的字。
搞这么大动静,又是烟花又是无人机的,这还有以前半分“京圈第一雌性绝缘体”的样子?
以前母鸡汤都不喝的搴哥,现在这t比他还会哄女人!
“祝肴小姐生辰快乐……”宋野拧紧了眉,“不对啊,搴哥把姓氏弄错了吧。”
百家姓也没有肴这个姓啊。
同音的也只有“姚”这字。
“一定是搞错了,绝对姓姚!”宋野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
还不让他进房间看是谁!
搴哥眼光这么高,榕城今天过生日姓姚的,家世样貌又处处能入他眼的能有几个。
一查不就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