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邹鹤,忽然发怒,“你胡说,不可能!”
邹鹤脖子上的鞭子被松开,他大喘气,“我是不是胡说世子爷问问侯爷就知道了,当年侯爷为了封我的嘴,把苏云平的功劳都按到我的头上,原本该是苏云平立功,成为太医院院使,结果他命归九泉,我成了太医院院使,我有什么可胡说的。”
邹鹤气疯了。
一想到他刚刚差点就被勒死或者被灭口,就全身发抖。
他瞪着陈珩,“世子难道不知道?世子别说你真以为侯爷要让你娶苏落为妻呢,那婚约不过是个障眼法,堵住世人的嘴,侯爷要是真想让你娶苏落为为妻,怎么会在苏落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让我配一碗药给她喝了!”
一语炸雷。
箫誉比陈珩反应大了一万倍。
“什么药?”
邹鹤气急了说出质问的真相,却忽略了如今要娶苏落的人是箫誉。顿时舌尖一缩,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箫誉瞪着邹鹤,咬牙,“说!”
邹鹤张了张嘴,声音飘忽又虚弱,“一大碗红花,葵水期间喝的,喝了之后这辈子别想怀孕。”
箫誉瞬间红了眼,转头犹如一头猛兽,一把抓了陈珩的衣领将他朝后狠狠一掼,摔到墙上去。
砰的一声闷响,陈珩后背撞墙。
箫誉跟着过去一拳挥到他的脸上,“就这,你还有什么脸面继续纠缠她?”
陈珩到现在,人懵着脑子不转弯,一个雷接一个雷的在耳边炸响,他甚至连先反应哪个都有点不知道。
被箫誉结结实实打了一拳,陈珩让打的脸偏转过去,嘴角带着血。
衣领被箫誉死死的攥着,他回头,想要挣脱反击,却目光在越过箫誉的那一瞬,整个人僵住。
箫誉背后不远处,一个俏生生的,穿着护卫服的人立在那里。
苏落!是苏落!
苏落站在那里,将刚刚邹鹤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陈珩感觉自己这辈子没有这么怕过,他怕的心都在抖。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反驳,反击,堵住邹鹤的嘴。
“不是,不是这样的,落落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邹鹤在胡说八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一定是箫誉和邹鹤串通好了,故意在你面前演这样一出戏,他们是故意的,落落”
陈珩满眼的绝望和哀求。
苏落一眼没看陈珩,只朝箫誉道:“王爷还继续审邹鹤吗?”
吮吸
箫誉凶狠的抓着陈珩的脖子,拳头砸在陈珩脸上。
他简直难以想象苏落在镇宁侯府的那五年,到底过得都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