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箫誉还在京都,他要争皇权,祁北绝对是箫誉的一大助力。
可箫誉如果要去祁北,那祁北那些掌权的土著们还愿意迎接箫誉吗?
箫誉去了,现在祁北的一把手可就得退居二线,谁愿意呢!
箫誉在祁北的兵马,根本就是个摆设。
手腕一转,郭占河欣赏珍宝一样欣赏自己解除了毒性的手,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吩咐副将,“你带人去县衙,将咱们南淮王那位宝贝王妃给我接过来,就说军中想要酿酒,求王妃指点一二。”
副将提醒,“将军,萧济源”
郭占河冷笑,“怕什么!萧济源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人而已,你带着三千兵马过去,难道他还能一人干翻你三千人?”
副将:
当时碣石县被五千兵马围攻的时候,不就被团灭了?
郭占河一摆手,“无需担心,直接去抢!咱们要兵有兵,要粮有粮,怕什么,箫誉现在还背着乱臣贼子的名声呢!”
县衙。
箫誉和萧济源一大早就出去了,苏落陪着长公主吃完早饭,也带着玉珠和春杏出门。
一连下了几天的雪,今儿雪化了,路上泥泞不堪,十分难行。
但新酿的一批酒需要下曲,而酒坊那边又是新手,苏落不得不过去。
马车里,春杏剥着一只烤红薯,红薯香甜的味道四溢马车,春杏笑眯眯的跟兔子似的啃着,看看玉珠,又看看苏落。
按照一人生俩的数量去算,她起码就有四个养老的了。
而且就看王爷和平安那样子
啧啧。
两个肯定是打不住的。
“你美什么呢?”苏落看了春杏半晌,就见这丫头不说也不动,就抱着一个烤红薯一直乐,乐的苏落都头皮发麻了,“这怎么跟鬼上身似的?”
春杏克制不住内心的欢快,嘿嘿嘿的傻笑。
苏落抬手摸她脑门,朝玉珠道:“完了完了,春杏着魔了,得请个法师给她看看。”
玉珠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是怀春了。”
“噗!”春杏差点一口喷出自己嘴里的红薯,笑的弯弯的眼睛一瞪,看着玉珠,“昨儿给王妃摘的柿子,怎么都放你屋里了?”
玉珠:呔!
正说笑,马车忽然一停。
春杏只当是到了地方,嘀咕一句,“怎么这么快!”说着话,起身掀起帘子就要下去,结果才起身弯腰打起帘子,就见马车并不是停在酒坊门前,而是停在半路上。
“怎么了?”春杏问车夫。
车夫跳下马车,拽了缰绳,道:“前面房子塌了,路堵住了,走不了,得换路。”
“房子塌了?”春杏一脸惊疑。
苏落掀起车帘朝外看了一眼,马车停的位置,正巧是那日她疑疑惑惑仿佛看到自己娘亲的位置。
这里房子塌了?
怎么县衙没有收到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