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玉门派的人!”
“不是吧,竟然还有余孽!”
“我就说玉门派不可能就那么几个人,果然还有余孽!”
“将军,怎么办!”
郭占河的人马顿时乱了起来。
副将望着从山坡上冲下来的人,考虑一下自己的人刚刚才经历的生死搏斗,一个权衡,立刻下令,“这粮草我们不要了,撤!”
从山坡上冲下来,准展示一把自己高超的演技的王聪:
这就撤了?您好歹支棱几下啊!
王聪身后,几个兄弟全都看向他。
“王哥,这咋整?”
我刚动,「敌」已撤!
王聪一边从山坡上往下冲一边道:“追,给他们来个轻伤,然后折返回来,就说对方在引诱你们深入,你们唯恐重了埋伏!”
“是!”一场好戏完美落幕。辽北军营。
郭占河震怒的拍案而起,“什么?”
副将脸上挂着伤,抱拳道:“我们和王爷的人刚刚接上宁国公府世子,玉门派的人就来了。幸好当时平安带着人,不然就咱们那一千多人,根本应付不了玉门派那帮畜生!”
想起平安的话,副将就恨得咬牙切齿。
“将军,咱们军中可能有玉门派渗透的人。”
郭占河皱眉。
副将将当时平安那些话提了一遍,郭占河怒骂,“箫誉那狗东西,明知道玉门派做出这不是人的事,之前竟然没和我提,这要不是平安怒极之下说漏嘴,咱们都还不知道!狗东西!”
咬牙切齿的骂了几句,郭占河道:“那也就是说,现在玉门派的那位宫主死了。但是玉门派另外一帮人劫持走了宁国公府的东西?”
副将点头,“没错,看样子,应该是玉门派内部本身已经分裂了。因为当时和我们撕打的玉门派,就是有一部分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有一部分没有戴。
现在看来,没有戴的那部分,是忠心于宫主的,而宫主忠心于皇上。
而另外一部分,应该是忠心于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不想让世家和南淮王联手!”
那这个人是谁根本就不用猜。
不想让世家和箫誉联手的,那就只能是皇上。
郭占河想了一下,“我给京都写一封密信,你派人送出去吧!”
“是!”副将领命,“那那些粮草?”
“那追的回来吗?玉门派就跟耗子似的四处打洞,现在你连他一根毛都摸不到!眼下当务之急是军中内查,排查玉门派的渗透。”
“是!”
副将领命而出,郭占河扯了纸笔开始写密信。
县衙。
“那批粮草已经被王聪秘密押送到温泉庄子上,现在是分批送回县城呢还是继续放在温泉庄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