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济源要过来?他要来学酿酒?
宫主压了一下,没压住心头的欢喜,“好!”就一个字出口,声音还在尾音带着一点上扬。
箫誉权当没听出来,朝她点了下头,“那就有劳了。”
带着苏落上车,马车从如意酒坊离开,直奔下一家酒坊,而平安则把抓的人捆了,直接带回府衙。
马车里,苏落问箫誉,“到底怎么回事?”
箫誉牵着苏落的手捂在自己掌心。
他因为常年习武,一双手又大又暖,正好包裹苏落一双小凉手。
“我们离京前,内侍总管曾经让小哲子送出来一幅画像,画像上的人是玉门派宫主。”
苏落刹那间瞠目结舌,“是她?”
箫誉点头,“不出意外,她头上包布底下,额前头发是红色的。”
箫誉说起这个,苏落立刻响起那日玉珠说被人跟踪的事,没多犹豫,一字不落告诉箫誉。
“当时跟踪我们的,就是她,可为什么呢?她堂堂玉门派宫主,手下能人异士不少,她跟踪我做什么?既是跟踪了,后来为什么又要假扮成如意酒坊的东家?”
这如意酒坊的东家有问题,苏落是一直知道的。
她始终心存警惕。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玉门派的掌门人。
“能跟着她一起在如意酒坊做事的,必定是她平时的左膀右臂,今儿我们把她左膀右臂抓了,她却无动于衷,你说,为什么?”
苏落想了一下,“她从我们进院子开始,就不对劲,是不是?她崴脚就不对劲。”
箫誉没打断苏落,鼓励似的看着她,听她说。
不管在外面是如何的,反正在自己王妃面前,南淮王耐心十足,永远都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听他小王妃说话。
“如果不是子慕拦下,她就要撞到师傅身上,她说是因为分神了,她为什么分神了?她”苏落忽然目光一凛,“后来,王爷说,要让子慕师傅过来和她学酿酒,她很开心,是不是?”
箫誉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手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将人下巴往起一挑,亲了一口。
“继续。”
“她想见苏子慕的师傅!”苏落几乎下出判断,“当时在丰台的庄子上,陈珩劫持我,是她带人去救的陈珩吧?是吧?”
之前苏落不知道这人就是玉门派宫主,没往这方面想。
但是现在既然知道她就是,苏落总算是明白过来自己为何觉得她不对劲了。
除了气势不对劲外,苏落始终觉得她声音耳熟。
可不耳熟么!
当时这宫主为了救陈珩,可是气急败坏吼了好些话呢。
看箫誉的表情,苏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王爷准备如何?”
说说
“当时我和平安就觉得她不对劲,因为她开口说话,语气很像是长辈的语气,当时回去,我让母亲回想过以前的旧人,但是母亲并未想起什么。
后来平安一直在追查但始终不得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