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故意把我们骗过来的!你卑鄙!你就不怕我们殿下的护卫队将你活剐了!”里面的婢女破口大骂。
县令鄙夷道:“有本事他们就来,公主在我手上,他们敢放肆吗?”
“你”
院里还在怒骂,县令却觉得这骂的声音比曲儿都好听。
他这一功,立的不费一兵一卒。
哼着小曲儿,县令朝内院走,才走到苏落被关押的门口,一个衙役急急跑来,“大人,不好了,有人昨儿儿子病死了,现在在义善堂药堂门口闹事呢,骂药价贵,不少人都在围观。”
县令一脸讥诮,“闹事闹去吧,他们都闹了多少次了,放心吧,闹不起来,这些人,只要有一口饭吃就能比羊都适合圈养,让义善堂关好门别搭理就是,她自己没钱还怪的着药价!
要是闹得厉害,等天黑找人去打一顿,明儿爬不起来就没人闹事了。”
谁会去解决事情呢!
把闹事的人解决了才是根本。
没人闹事,不就没有事情了。
完美。
吩咐完,县令心情极好的进了苏落的院子。
苏落跟前那俩婢女已经被关了起来,院子里都是他的人在伺候,一进院子,县令问,“人呢?”
一个伺候的婆子立刻道:“在屋里呢,醒来闹了一通,老奴告诉她,长公主殿下已经被大人拿下了,她立刻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也不闹了。”
县令扬了一下眉梢。竟然不是贞洁烈妇?啧——没意思。抬脚进了苏落屋子。
她进去的时候,苏落正对着铜镜坐在妆台前,他一进来,苏落立刻转身朝他看过来。
眼底带着掩不住的惊恐,像一只小鹿。
那眼神,配着脸上那精致的五官,挠的人心痒。
要不怎么说,女儿俏要带孝呢。
这泫然欲泣又惊魂不定的样子,真特娘的绝了。
苏落抿唇,“大人要如何?”
没有了刚刚来讨要红花的骄横和哀求,只带着一股子不宁。
县令被她这样子取悦,“你说呢?你都二为人妇了,不用和我打这个哑谜吧,我要如何,你猜不到?你婆母现在可挺在床上等死呢,她可没有你这好待遇,好吃好喝,还有人伺候,你说我要如何?”
甜腻
苏落惊恐的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缓缓起身,朝县令走过去。
县令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着她。
其实论身材,她这十五六的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好身材,真正的好身材,还得是那种十八九二十多的,不过胜在苏落这张脸。
苏落走到县令跟前两步远的距离,却没有继续向前。
县令一掀眼皮,朝她看去,“怎么?”
苏落垂着眼,咬唇,“大人是只想轻薄我,还是想要将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