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宁州管事跟着点头,“我们情况也差不多,我唯恐损失更多,也不确定官府到底什么意思,不敢耽误,只能暂时先将铺子关门,然后进京回禀。
只是在进京的路上,在津南被津南知府扣押了几日,今儿才得以释放,我俩都是被津南知府扣押的。”
徐国公想起箫誉最初办理码头事宜的时候,就是在津南。
再加上刚刚箫誉那坦然的态度如何猜不出来这俩管事被关押,就是箫誉的意思,卑鄙!
无耻!
“你们当地的知府知县,全都不管?你们可是提了我的名字?”
宁州管事道:“提了,但就是不管,可能是他被旁人买通了,国公爷,咱们这酒水铺子还继续开吗?”
徐国公只觉得一股怒火飞冲天灵盖。
快把头盖骨给他掀开了。
这个箫誉!
难怪今儿这么嚣张的来和他谈判。
一脸怒火,徐国公折返书房。
箫誉薅秃了一根狼毫湖笔,将笔杆往桌上一丢,“怎么样,国公爷考虑的如何了?”
“你收买了宁州和金水县的县令和知州?”
“你质问我呢?配吗?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能收买本王就不能了?痛快一句话,你是降还是不降?不降本王就给你换爹,降了本王就让你的酒水铺子正常营业。”
箫誉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余地。
可酒水税收涉及余下六大世家,根本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我需要考虑一下。”徐国公道。
“不行,就现在,要么换爹要么答应!”箫誉斩钉截铁。
离间
“这怎么可能立刻就答应,这牵扯到的又不是我一家,我们酿酒用的粮食从来都是从宁国公府的粮仓里买的。
我们降价,这粮食进价就得降低,宁国公府能同意?
王爷别太天真,何为盘根错节?这根本不是谁一句话就能斩断的,不然为何皇上从登基到现在都一直被牵制!”
徐国公愤愤看着箫誉。
“王爷若是不给下官时间,那下官也别无他话,王爷就算是给下官换个爹,下官也做不到立刻就降价,必须要和其他世家商议!”
“国公爷,不好啦东跨院着火啦!”
就在徐国公掷地有声的拒绝了箫誉的同时,外面一道慌张的声音飘了进来,跟着,就在徐国公的书房门口,这道声音急喘吁吁又道:“国公爷,不好了,东跨院着火了,好大的火,把老国公爷给烧了,那边慌乱一片,都说国公爷被烧了,但是找不到国公爷。”
这声音才落,箫誉笑道:“换爹,第一步。”
“你!”
徐国公原本急急朝门口走去,忽闻此言,又惊又怒,转头瞪着箫誉。
箫誉挑眉,“你自己选的,换爹,本王一向亲民,服务到位,你爹能不能坚持住这口气,全看你孝顺不孝顺,这假爹就在来的路上了。”
“箫誉!”徐国公咬牙切齿,“你如此跋扈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