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妄想别的了,“我知道的,我都说了,能给我一个痛快吗?”
箫誉看着她。
那眼神,云霞只觉得寒从后背起,遍及全身。
不好的预感刚刚袭上,就听箫誉道:“你觉得,你的话,我能信多少?”
云霞一个激灵僵在那里。
她都说的这般干脆直接,他怎么还不信。
箫誉嗤笑,“你说太后是假的,只是玉门派的一个小头目,是吗?那你说,我若是把你被我折辱的消息传到太后耳中,她会不会给我解药呢?”
“不会,她不会,她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死活!”云霞脱口就道。
“拭目以待!”箫誉道:“来人,带下去!你们上赶着要往我手里送,就不要怪我合理利用了!”
箫誉语落,立在院中的护卫立刻上前两个,一人拽了云霞一只胳膊,犹如拖死猪一样将人拖走。
被箫誉请到院子里围观的下人们倒吸着冷气纷纷让路。
等到人被带走,箫誉扫了一眼地上那道长长的血印子,“都看清楚了,和我箫誉作对的,不论是谁,下场都不会太好。
你们既是我箫誉府里的人,若是有二心,让我知道有谁背主,下场是她的双倍,你们可以自行想象。”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箫誉目光落向他祖母院里伺候的那几个下人身上,停留一瞬,抬手一挥。
“好了,热闹也瞧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街边嚼个舌根,聊个八卦,一炷香之后,我要你们刚刚听到的那些话,给我传遍京都!”
西跨院。
萧蕴浅脸色苍白的看着从前面看完热闹回来的婆子,“王爷当真那般处置了云霞郡主?”
那婆子看着萧蕴浅和老太太,哆嗦着点头,“是,王爷说,有谁背主,让他知道了,他必定惩罚的比这个还要严重。”
老太太手里端着一盏茶,闻言,咣当,那茶盏落了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萧蕴浅眼皮一跳,深吸一口气,道:“您别急,咱们不一样,您是王爷亲祖母。再说,咱们也没有伤天害理伤害王爷。”
抄斩
傍晚。
宫中。御书房。
皇上一张脸狰狞又惊愕的望着内侍总管,开口,声音都带着颤,一字一顿的,“你说什么?”
内侍总管皱着眉,耷拉着眼皮,“陛下,现在京都都传遍了,您和玉门派有来往,云霞郡主是玉门派前宫主的女儿,当年的明德侯没有死,是您设计了战败,设计了那场战事里的大军败逃”
随着内侍总管再将那些话重复一遍,皇上险些一口血吐出来。
“那个畜生,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皇上啪啪的拍着桌子,愤怒和恐惧弥漫全身,让他眼睛都凸出出来。
内侍总管立在皇上对面,觑着皇上的神色,道:“这事儿,其实,也怪不到王爷头上去。”
“不怪他?不怪他难道是朕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