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底下,烧着一盆极旺的火盆,火盆里竖着尖锐狰狞的鉄针,只要她落下,必定被那烧的滚烫通红的鉄针刺穿。
云霞吓得全身哆嗦,“箫誉,箫誉你放我下来,你真的不想给你母亲解毒吗?你别以为你有徐行就能万事大吉。”
箫誉将苏落抱在腿上,很轻的颠了一下。
一面脱苏落的鞋,一面冷笑,“知道的还不少,竟然还知道徐行在我这里,真是小看她了。”
说着,将苏落的绣鞋脱掉,袜子扯掉,顿时被烫红的脚背露了出来。
“你是呆的吗,不知道躲?”
看着那娇嫩的皮肉被烫的发红,箫誉心疼的用指腹轻轻摸过。
苏落脚趾蜷缩,臊得慌,“当时有些来不及。”
箫誉转身,将人从腿上放到床榻上,半侧着身斜斜压在苏落外侧,“缩什么脚趾?害臊?我不过就是看看你脚背让烫的如何,你害臊什么?嗯?脑子里想什么呢?”
他半垂着眼,看着苏落。
将苏落根根分明的卷翘睫毛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也分毫不落的将小姑娘脸上的羞赧尽收眼底。
“外面还有人呢。”
云霞不知道遭受了什么酷刑,惨叫声凄厉至极。
可偏偏只有惨叫,她却什么招认的话都没说。
苏落抬眼,颤颤看着箫誉。
当知道苏落和长公主进宫,被太后扣下为难的时候,箫誉差点急疯了。
他当时就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宫捞人。
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等他赶回来的时候,长公主刚好被送回府邸。
箫誉又急又气快要杀人。
现在看着身下的人,箫誉都有一种不真实感,“害怕了吗?”
苏落摇头,“我知道,有你在呢。”
箫誉心里软的不行,“真乖。”
低头含住苏落的嘴唇。
外面刺耳凄厉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室内,暧昧的水渍声伴衣料摩挲的声音,一潮一潮。
箫誉情动,难耐的箍着苏落,在人家耳后根上,又咬又磨,说着下流的话,“春日里的小母猫,都没有你叫的好,只是压着声音不痛快,晚上等外面无人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还这样颤颤的叫。”
苏落让羞的全身发红,身体忍不住蜷缩。
箫誉偏偏不做人,摁着她,不许她躲不许她缩,他就要看她动情的样子。
“给我看。”
他哑着嗓子,满目的浓情,如同俯视自己的猎物。
苏落怎么拒绝的了这样的箫誉。
拒绝不了的结果就是,让人里里外外欺负了个够本。
直到外面云霞凄厉绝望的喊出那句,“我招,我招!”
箫誉才堪堪觉醒一点仁慈,放过苏落。
苏落的身子还在轻微的抖着,膝盖都让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