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和谁说话不是出了名的一句话转三转。
这倒好。
直接打开盖子就是到!
箫誉一脸茫然看向徐国公,“酒水生意?本王没记错的话,本王和国公爷并无生意往来啊。”
徐国公道:“是,之前是没有酒水往来,但是王爷现在接管酒水事宜,调整了各地的酒水赋税,这税款是不是有些不合理?”
箫誉顿时脸色一沉。
“不合理?那税款可是本王和王妃逐条研究出来的,你竟然说不合理,你是不是不想祝福我们?”
徐国公人都麻了。这有关系吗!
你们幸福不幸福,关我屁事!
心里怒吼,面上微笑。
“王爷说笑了,王爷和王妃天作之合,自然是人人祝福的。只是,王爷将酒水的税款调低,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不瞒王爷说,这酒水生意,我们家和另外几家世家都有涉及,你这突然调低全国税款,会大大减少我们各家每年向朝廷上交的那部分税款,直接导致朝廷的国库收入降低。”
箫誉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国库收入降低,关我屁事,国库又不给我发银子花。”
徐国公:!!他真的忍不住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难以沟通的人。
深吸一口气,徐国公笑道:“王爷玩笑,国库乃国之根本,国库空虚,那军饷军费便发布出去,边疆将士容易军心动乱。再者,若是遇上什么流年灾荒,国库空虚发不出赈灾银两,也是要闹暴动的。”
箫誉眼神复杂的看着徐国公。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
大道理说得这么漂亮,怎么在搜刮民脂民膏这方面,就不是你了?
箫誉嗤笑:“国公爷若是和我说这些,那就没意思了,这些年,你们税收倒是高,我也没见国库多有钱啊。就算是国库有钱,我也没见户部结算了军费啊,军饷粮饷不一直拖着呢。
国公爷今儿既是找到我这酒厂来,要谈事情呢,咱们就有个谈事情的诚意。
你若是和我来这些虚的,那恕不奉陪了,我王妃等我回去给她剥瓜子吃呢。”
徐国公:呔!
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徐国公看着箫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哪是这南淮王有病,这分明就是在和他绕圈子打机锋呢。
箫誉不吃他这一套,他只能道:“王爷执意要降低税收?王爷若是执意降低税收,税收的事我管不了。但是,为了保证大家的利益都不受影响,我只能让我家旗下的那些酒厂酒馆酒楼,酒水全都上涨一个点。
王爷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被老百姓怒骂指责吧。
连酒水都喝不起,民不聊生,王爷就满意了?”
话说到这一步,箫誉懒得和他继续磨嘴皮子。
“威胁我呢?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是谁吗?是陈珩,现在他下去母子团聚去了!”
起身,箫誉垂眼,居高临下看着徐国公。
“你若是好生求我,说不定还有商量。但你威胁我,我这人,只吃我家王妃不吃威胁,平安,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