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瞧着,心疼完了,两步上前,攥住了苏落的手腕。
苏落抬眼看他,“我想洗干净。”
五个字,让箫誉受不住,他手臂用力一拉,将苏落直接从木桶中拉的站起身来,随着苏落一声惊叫,箫誉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你很干净,在我这里,你干干净净的很!”
箫誉抱着人就往出走。
苏落咬着唇,嘴唇下面都让她咬出一排紫青的印子,箫誉心疼的不行,把人往床榻上一扔,不且苏落反应过来,他倾身压下,随手将床榻上的帷幔放下,手捏住苏落的下巴,“把嘴唇咬成这样?你是成心招我心疼呢?”
苏落紧紧抿唇。
明显现在的情绪比刚刚还要糟糕。
这是后知后觉的那股劲儿都涌上来了。
人在遭遇了重大的刺激之后,让人难受的,不是遭遇刺激后的那一瞬,而是在之后的漫长时光里的一次次回想,一次次折磨。
箫誉简直太知道这个道理了。
当年他父亲「战死」沙场,他弟弟意外出事,他在后来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只要一想到这俩人,就难受的喘不过气。
他压着苏落,手摸到她莹润的后背,看她肩膀上自己搓出来的红痕。
“乖宝,别折磨我。”
苏落被箫誉压着,感受着箫誉的分量,也感受着他的温度,那么炽热滚烫。
箫誉忽然起身一点,垂眸看着苏落,眼底带着一抹狠色,那是苏落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箫誉说:“如果实在心里难受,我就让你用点别的滋味覆盖掉它,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就现在说,一会儿我不心疼你,你疼了难受了受不住了,我都不管,受不住了你就哭。”
箫誉说着禽兽一样的话,行为比禽兽还要禽兽。
不过没有他说的那么狠。
他很温柔,但温柔中又带着一股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凶狠。
之前很温柔,中间很凶狠,狠到苏落说自己不行了,要死了,箫誉都没有慢下来一下,而是一边发狠,一边问她,“难受了?难受了就记住,你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好的坏的,都是我,别人不配在你心里停留那么久,知道吗?”
苏落让人折磨的精神都是恍惚的,根本回答不了。
真像箫誉说的那样,呜咽的哭,箫誉看着她一张脸,之前被陈珩折辱过,打过,现在被他亲吻的全是痕迹,密密麻麻的覆盖,泪珠子从脸上的痕迹上落,犹如一朵让人蹂躏过得花。
这花,是他的。
凶悍了半宿,钢筋铁骨都要让他拆了,终于在天亮的时候,苏落可怜兮兮脑袋沾住了枕头,脑子里心里别说难过了,连知觉都快没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