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箫誉转身离开。
兵部尚书眼见箫誉当真要走,有点着急,但他沉着气道:“一直听说陛下对南淮王恩宠有加,这宠爱久了,南淮王不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和陛下抢单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箫誉头也不会,“我自己什么身份,我清楚地很,不必劳烦大人苦口婆心。”
外面大雨还在如注一样的下。
从南国驿馆出来,平安问箫誉,“王爷,被抓进宫的那些人,怎么办?”
箫誉道:“今儿夜里继续拖着,明儿要动刑的时候,让他们招供,就说酿酒的曲母那些,都是我亲自弄得,他们只负责后面的工艺。”
箫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子时。
原以为苏落已经睡了,他进屋的时候还轻手轻脚,结果摸到窗边,借着外面一点亮光看到苏落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看他。
箫誉伸手在她脑门上很轻的弹了一下,翻身上床。
“吵醒你了?”
说着话,把人往怀里一卷,结结实实的抱紧了,捏着人的下巴先亲了一下。
被松开,苏落才摇头,“没睡着。”
“为什么没睡着?担心我?”箫誉喜欢她的不行,怎么抱都不够,怎么亲都不够,干脆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苏落抓着他一点衣料,抿着唇,气息纠缠间,苏落和箫誉四目相对,苏落道:“事情不好处理吗?”
箫誉低头亲她,被碾磨过的嘴唇带着一点肿胀,有些滚烫,箫誉吮吸着,含糊不清,“你怎么知道?”
苏落被他松开的喘息间,道:“能感觉到,你心情不是太好,方便的话,和我说说?”
箫誉身子错开分毫,撑着胳膊躺在苏落一侧,手上不老实的在被窝里游走,搓捻,激的苏落身子细细的抖动。
“别。”
苏落红着眼眶小声的求他。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箫誉像是开了荤的圣僧,让这又软又乖的声音刺激的顶不住,低头含了她的耳垂,用牙尖儿轻咬。
“乖宝,我们试试第五种姿势。”
外面的雨下的又大又急,落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快了慢了,轻了重了,但再大的水花都没有箫誉浪。
“乖宝,外面下雨,你也下雨了。”
苏落让人欺负到极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身体的反应总是诚实的,遮掩也遮掩不住。
甚至因着箫誉一句话,雨势更大,更加刺激的箫誉越发发狠的用力。
等到一切落停,箫誉从木桶里抱着苏落出来,用干爽的帕子将她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犹如摆弄一只布娃娃一般,精心呵护又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