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陈珩打横抱着走到书房那张床榻上。
陈珩如同饿久了的猛兽,迫不及待的冲向猎物。
“我不允许你嫁给箫誉,听到没有,你只能是我的。”
顾瑶抱着陈珩结实的腰,在陈珩进入的那一瞬,她含羞带俏的鼓着一颗胀满的心迎接,却劈头盖脸听到这样一句话。
顾瑶只觉得天旋地转像是被人丢进了冰窟窿。
陈珩还在她身上凶悍的发狠的冲撞。
顾瑶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珩,伸手摸他的脸,“我是谁?”
陈珩脸上有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顾瑶从来没见过陈珩哭,此时陈珩红着眼,一把攥住顾瑶的手腕,将她的手摁到她的头顶上。
红着眼,脸上带着泪,陈珩冲撞着发泄着,“落落,别和我闹了,心要让你戳烂了。”
顾瑶因为情事而红晕的面庞,刹那间苍白。
陈珩一腔的火发泄不够,将她翻个身,抱着她,一声一声的叫落落。一声一声的求落落原谅他,一声一声的说我爱你,我只爱你。
顾瑶像个提线的偶人,愤怒着,耻辱着,却又麻木着,任由陈珩将她翻来覆去,将她当做另外一个人,在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那么珍爱,那么温柔,却不是冲着她。
终于在陈珩一声闷哼里,结束。
顾瑶眼角泪早就打湿了枕头,她颤着身子抓过自己的衣裳,想要穿了逃离。
陈珩却是先她一步起身,下地,满目的厌恶看着她,旋即转身进了盥洗室。
进去之前,一句话如利剑一样刺穿顾瑶,将她钉死在床榻上。
陈珩吩咐外面的金宝。
“让人准备一碗避子汤过来。”
那话说的冷冰冰的一点点温度都没有。
顾瑶冷的全身发抖。
她咬着唇,硬生生将下嘴唇咬出血,所有的屈辱和愤怒都化作一句咬牙切齿,“苏落,我让你不得好死!”
被顾瑶咒骂的苏落,回了别院,洗漱了,换了家常的衣裳,一面吃点心一面问苏子慕,“你这是去哪玩了,怎么弄得一身的泥!”
苏子慕和小竹子活像两只泥猴,杵在她屋里地上。
小竹子还好点,也就是腿上的泥多。
苏子慕简直像是从泥坑里挖出来的。
带着一身泥水,苏子慕龇着白牙笑,“姐姐今儿进宫,好玩吗?宫宴什么样?”
苏落心道:宫宴是害人样。
但话没这么说,只含糊道:“我快紧张死了,什么都没注意,哪还记得什么样,就记得那花好看。”
苏子慕偏头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带着一股子不信任,“真的吗?你可不能骗小孩儿,骗小孩儿以后小孩儿要是也进宫,就没有任何经验教训提前铭记在心,小孩儿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