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商会会长啪的一拍桌子、酒水商立刻就道:“我现在去找南淮王,我去低个头认个错。反正他说了,今儿晚上之前,只要去找他,之前说好的五成利润和酒水生意就还在!
我有个哥们儿在碣石县,他们碣石县就俩月功夫,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别的不说,全城的老百姓全都睡上了新棉花的褥子被子,你们想想这是什么概念,箫誉拿下的那个订单得多赚钱!”
他起身就要走。有钱不赚王八蛋。
但是被皮毛商一把抓住,“不行,最一开始南淮王说的可是要将这定金给了我们皮毛生意,是你硬生生给我搅黄了,把人气走了,现在你去低头你把生意得了,我们呢?”
应对
皮毛商唯恐那生意落到酒水商手中,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一把抓过去有些用力。
酒水商顿时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差点脑门撞了椅子靠背上,顿时大怒。
“什么叫我给你搅黄了,人家王爷说了,酒水生意更重要,他王妃就是酿酒的,人家在碣石县也有经验,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想打造一个完整的北地酒水网呢,你们皮毛生意是不是能做得成那是你们的事。但我们酒水生意那是必定要做的,放手!”
皮毛商怎么可能放手,被他一通怒吼,脾气也上来。
“不是你们搅黄的是谁搅黄的,人家南淮王来了,是不是开口就说要做皮毛生意?你就说是不是!”
“是又如何,开口就说做皮毛生意,但是开口又没说不做酒水生意,你就是眼红嫉妒!咱们都是这么多年老交情了,你特么的给我玩这套?松手!”酒水商发狠,抓了皮毛商的手腕狠狠给他甩开。
皮毛商比酒水商更高大雄壮些,没有被他甩开,反倒眼中喷着怒火,“今儿这生意,必须有我们皮毛的一份。”
他一手抓着酒水商的衣领,转头朝商会会长看去,“自从朝廷经济每况愈下,他们酒水还好说,大不了兑的水多点,酒淡点,总能压缩成本提高利润,可我们皮毛几乎都是滞销,现在底下各分销商都有意见,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单,就这么没了?”
“有了没了,那是人家南淮王说了算,你这质问会长有个屁用,松手!”酒水商像是被提着一只小鸡子一样被他提着,屈辱与愤怒交织,眼都逼红了。
“我不问会长问谁,问你吗!”皮毛商火气也被供起来。
知府忙拍着桌子道:“好了,好了,怎么还内讧上了!咱们内讧了,岂不是更加落了箫誉的圈套?说不定他今儿就是故意给一个订单不给另外一个订单,让咱们内讧。然后他好渔翁得利,两位兄弟,快放手。
大家都是十几年的老交情老朋友,大可不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脸红脖子粗啊。
咱们现在内乱一团,就是中了箫誉的奸计,咱们要团结,团结知道吗!只有咱们团结,箫誉才能拿咱们没办法,他才会妥协。”
皮毛商和酒水商被知府几句话抚平了心头的火气。
心思一转,可不就是内讧了。
皮毛商讪讪松了酒水商的衣领,但梗着脖子道:“那这生意怎么办?总不能到嘴的鸭子飞了。”
酒水商没好气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我都说了,我低个头低个头,我去找南淮王,先把酒水生意拿下。”
“不行!”皮毛商一口反驳,“那我们咋办?”
好么!问题又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