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刚南淮王妃亲口说了,是他们有求于人。
箫誉气定神闲,夹起一片白灼羊肉,沾了汁水,细嚼慢咽,“五成,可以,酒水分成,商会占五成,那皮毛生意我不会再让利,不然没有赚头。我明人不说暗话,酒水里我亏得钱,我要从皮毛里补回来。”
“那怎么行!”皮毛商和牛羊商顿时大怒,“一码归一码,凭什么给他们就是五成利润,到我们这里我们竟然成了找补的那个!没这种说法。”
箫誉道:“我不过是个中间人,这个中间人的位置,类似于你们商会的会长。如果你们和大燕朝的生意当中发生什么问题,我这个中间人肯定是需要出面解决的。
我做的事和你们会长的事是一样的,拿五成收益有问题吗?”
“这岂能相同!”皮毛商怒道。
箫誉笑:“那你说说,哪里不同,我们摊开来讲。”
会长皮笑肉不笑,“我看王爷合作是假,想要挑拨我们才是真的吧。在王爷来之前,我们辽北商会早就运作成熟,根本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王爷想要在辽北建酒厂牵制的只怕不是碣石县的酒厂,而是碣石县的宁国公。既然如此,王爷何必还要再多耍心思!”
箫誉坦然道:“我的心思都被会长拿捏了,那能怎么办?就按照会长说的,商会抽成五成,剩下利润分成我们再谈,可以吗?”
箫誉这话相当于服软低头。
这给商会会长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但跟着,箫誉就道:“为了确保我们合作的顺利性,这次我和大燕朝定下的皮毛生意,就不从辽北找合伙人了。”
皮毛商和牛羊商刹那间傻眼。
“这不影响啊?”
箫誉坦言,“如果亏得多,我会精力不集中,毕竟”
他话音一拖,扫视众人。
“我的最终目标是杀回京都。”
他说话声音并没有多大,甚至带着一股吊儿郎当的纨绔劲儿,但这话本身的分量就放在那里。
箫誉如果成功,那就是新帝。
他们操!在和未来新帝谈条件。
眼见几人冒冷汗,辽北知府笑道:“听说如今,京都那边不太太平,皇后娘娘暴毙身亡,陛下悲伤太过,身体不适,现如今是四皇子监国。
四皇子一来是皇后娘娘嫡出的皇子。二来,四皇子殿下的亲舅舅掌管南疆十万大军。现如今他的亲信就在京都帮着四殿下坐镇,确保朝堂稳定。
南淮王想要杀回京都,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虽然咱们辽北大军有萧将军死而复生来主持大局,可人家南疆大军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四殿下是正统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