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也太离谱了!
一众朝臣就跟瓜田里的猹似的,看看皇上,看看大燕朝使臣。
箫二誉看着刑部尚书,忽然噗嗤笑了一声,“你们真有意思。”
说完,他拍了拍手坐直了,从身上摸出一张画像。
“这是我从碣石县离开之前,画师在南淮王妃的示意下画出来的,当时南淮王妃被她那所谓的亲娘投毒,险些丧命。
南淮王带人去抓,原本是抓住了她本人的。但是南淮王妃心软,到底母女一场,又求南淮王释放了她,只是不许她再踏入北地半步。
真没想到缘分竟然如此奇妙,当时南淮王抓了你的时候我没瞧见现场,现在竟然又在这里给我补上了。
贵朝对我的招待,真是隆重啊,其实,也,大可不必就隆重至此。”
箫二誉讥诮的说完,将那画像往出一抛。
画像打着转的展开,慢慢落地。
在众目睽睽之下,苏落她娘年轻时候的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虽然与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容貌上不完全一样,但是看得出来,七八分相似。
刑部尚书「忠心耿耿」怒斥箫二誉,“一张画像想要说明什么?我们的陛下怎么会纳南淮王妃的母亲为妃!这成了什么,论理都过不去!”
皇上眼皮一跳。
这怎么感觉你也不是在维护我。
刑部尚书义正言辞,“还请箫大人收回你不切实际的言词,并且对我朝陛下道歉,否则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
箫二誉笑:“是吗?她不是南淮王妃的娘啊,行吧,那不是就不是吧,随你们高兴。至于道歉我可以道歉,不过你既然说礼仪尊卑,我就想问一句,你们的静妃娘娘打的你们皇后娘娘现在命悬一线,这也算是礼仪尊卑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刑部尚书勃然大怒,“我们皇后娘娘那是六宫之主,那是一国之母,静妃娘娘不过是昨天册封的娘娘,只怕今儿还来不及给皇后娘娘请安呢,怎么会打皇后娘娘!”
旁边一位朝臣拽了拽刑部尚书的衣袖。
今儿一早的早朝,刑部尚书因为有事没来。
所以不知道早朝发生了什么。
但是其他朝臣知道啊。
皇后的宫女都哭到金銮殿了。
而且,内侍总管从刑部大牢将陈太医接走,也有人耳闻。
金銮殿里,静的落针可问,只有刑部尚书气势十足的看向旁边拽他衣袖的朝臣,“你拽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难道静妃真敢对皇后娘娘下手并且还将皇后娘娘打的命悬一线?
开什么玩笑!
真若是那样,陛下还能带着静妃来赴宴?那成什么了!你们不要被这个大燕朝的使臣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