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说,她就是故意要害苏落。
“那罐子里有毒,有解药,但也有催命的毒药,她说的恩情已尽,我不认为是养育之恩,她应该是指这下毒的恩情已经。”
虽然我下毒了。但是我给了解药。所以,恩情已尽。
箫誉没想到苏落能想这么多。
苏落在自己分析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该有多难受。
抓着苏落的手,箫誉在苏落胳膊上搓了搓,“我去问徐行。”
“我要听。”苏落拉住箫誉,态度坚定。
看着苏落的眼睛,箫誉笑了一下,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徐行很快过来。
苏落身子还不大好,便没起床,只在里屋床榻上盖着锦被半躺着。
箫誉请了徐行在外屋落座。
“叫徐大夫过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要打听打听有关王妃爹娘的事。”
有关城西那边的事,徐行多多少少知道点。
“王爷就算是不叫我,我也该找机会过来的,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我师兄和嫂子成亲,是我师兄主动请媒人提的亲。
那时候我嫂子得了一场大病,是我师兄出诊,每隔三天去她家里问诊一次。一来二去的,我师兄就动了心,和家里提了这件事,等我嫂子病好了,我师兄家里就请了媒人过去提亲。
我嫂子家不是乾州本地的,是外来的,说是老家遭灾,灾民变成悍匪,烧杀抢掠的,我嫂子家原本是做小买卖的,怕被抢了,就一家子逃了过来。
来了乾州开了一家酒水铺子,生意不算多好,但是能维持度日。
从他们搬到乾州到我师兄提亲,差不多也就半年,他们成亲不足一年,落落就出生了。”
箫誉抓住问题重点,“当时你们是眼见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
过去
徐行意外箫誉的问题,但没有张口就答,而是仔细的想了想,争取做到让自己的回答真实可靠。
片刻后,他点头,“的确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我也是大夫,当时她孕吐的厉害,师兄不在的时候我也给她诊过脉,的确是怀孕。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她是早产。
别人怀胎十月,她怀胎八个多月就把落落生了。”
说起当年往事,徐行直呼了苏落闺名。
箫誉倒也不计较,只听他再说。
“按理说早产的孩子都是比较瘦小孱弱,落落出生的时候的确是孱弱,但却并不瘦小,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隔壁的刘阿婆过来送鸡蛋,说这孩子有福气,早产都足有六斤多。
我还问刘阿婆她怎么知道六斤多,刘阿婆说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