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桶就这么大,箫誉进来的时候还发坏的用膝盖抵开苏落的腿,迫使她分开。
“有什么想说的话,趁着现在说,有什么想提的要求,趁着现在提,一会儿从木桶里出去,我可不听你说,你哭也没用了。”
箫誉在欺负人方面,似乎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反正总能将苏落逼得羞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都让人欺负到这一步了,还乖乖的说:“就轻点。”
箫誉嗯了一声,猛地含住,嘴唇碾磨牙齿轻咬舌尖儿舐弄,苏落被他搞得眉心微蹙,嗓间不住有声音颤颤的溢出,惹得箫誉头皮发麻,嘴上动嘴越发猛烈。
苏落受不住,嗓子眼的声音变大了几分。
手指抓在木桶的边缘,骨节都泛着一片白,被薄薄的肌肤覆盖,剔透晶莹。
松开了一边,换做另一边,箫誉又变了新的花样,苏落受不住,死死咬住下唇,箫誉手指却摩挲到她的嘴唇上,诱惑她张开嘴。
声音一下溢出的瞬间,苏落瞬间睁大了眼,瞳孔都颤了颤。
箫誉换了地方。
可耻的位置让苏落忍不住的抵抗,手腕被箫誉摁住,他从水里探头出来,“乖宝,别动,不然一会儿要疼。”
等箫誉再次没入水中,苏落眼角眼泪一串一串的落,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羞耻还是应激亦或者是陌生的愉悦。
一桶洗澡水,被他俩霍霍的半盆都洒在地上。从木桶出来的时候,苏落只觉得意识都是模糊的。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却有一种什么都做完了的错觉,或者,比做完了还让人羞耻。
箫誉抱着苏落上床,帷幔一落,摇破红床。
的确如箫誉所言,那样之后,苏落确实没感觉到多疼。
可她也没想到,洞房花烛夜,是真的要花烛一晚上啊。
两人半夜从宫里回来,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光大亮,箫誉整整凶悍了半宿,苏落被没他拆了都是万幸,好容易脑袋占住枕头,苏落直接昏迷一样睡过去。
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拭涂药,但她已经好无力气再动弹,很快没了意识。
箫誉收拾完苏落又收拾了床榻。
一张床被他俩折腾的到处都是湿迹斑斑,脏的不像话,上面什么颜色都有。
一手抱着苏落,一手换了簇新的褥子,将人往崭新的被窝里一塞,箫誉跟着翻身上床,把人往怀里一卷,睡得踏实。
等到箫誉再醒来,已经是半下午。
苏落还在睡,两手交叠在胸口,团缩着,像个小孩儿。
箫誉起来的时候,苏落动了动,箫誉很轻的在她胳膊上拍了几下,“睡吧,没什么事。”
也不知道苏落听见没,反正箫誉拍完,苏落不动了,又沉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