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看的一清二楚,在她脸颊啄吻,“和自己的夫君,尴尬什么?这就要尴尬,以后可怎么办?”
起先苏落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等到吃饭的时候,肚子里被填饱了,看着碗里的黄鳝,猛地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羞的差点打翻手里的碗。
没忍住,都隔了一刻钟了,瞪着箫誉说,“你怎么那么不正经!”
箫誉闷笑,“我对自己的王妃正经什么?我又不是有什么大病,我这样才是最正常的好不好。”
特别理直气壮。
吃完饭,箫誉牵着苏落的手带她在院子里遛弯消食,苏落给箫誉说酒厂的事,箫誉给苏落讲今儿镇宁侯府被烧铺子的事。
谁也没提余氏和萧蕴浅。
但从苏落这里离开回了长公主府,箫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跨院放了一把火。
大晚上的突然火光冲天,吓得正在熟睡的萧蕴浅惊叫着连滚带爬的从屋里跑出去,赤着脚,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披。
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正好遇上赶来救火的府里小厮,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遍。
跑出去了萧蕴浅才发现,整个西跨院,就她住的那屋被烧了,别处都好好的呢。
这不是成心专门烧她是什么!
又气又怒,再加上刚刚受的惊吓,一口气没提上来,白眼一翻,咕咚一头栽倒在地。
被前来灭火的小厮严丝合缝的从地上抱起来,送进了余氏的屋里。
外面闹出这样大的动静,院子里的人都被惊醒,余氏正迷迷瞪瞪惊慌不安的一骨碌爬起来,看到窗外院里一片通红,刚扬声问了一句「怎么了」,就听得有脚步声急匆匆进了外屋。
跟着,内屋帘子被一掀,一个小厮抱着萧蕴浅进来了。
吓得余氏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怎么了这是?”
小厮将萧蕴浅放到余氏的炕上,恭敬的道:“回老太太的话,刚刚萧姑娘住的屋子走水,萧姑娘从屋里跑出来,受惊过度,晕倒过去了,奴才救人心切,没顾上男女大防,赶紧把萧姑娘送过来。
老太太放心,等会儿奴才就会王爷那边回禀,奴才绝不会白白占了萧姑娘便宜,三媒六聘,奴才求娶萧姑娘。”
老太太一张嘴,憋了一天的血没吐出来,此时哇的一口喷了出来。
差点喷那小厮一脸。
小厮偏头躲开,面上依旧是恭恭敬敬,“老太太放心,奴才虽然是府里的下人,但是长公主府对下人一向宽宥,萧姑娘又是您跟前的大丫鬟,奴才一定会对她好的。老太太先休息,奴才去灭火了。”
说完,小厮转头出去。
余氏还休息个屁,一把年纪活像个运动健将似的,嗖的就从炕上跳下去,一把抓住要走的小厮。
态度
“你站住!”这一刻,刚刚吐过血的余氏充分展示了什么叫老当益壮。
小厮纳闷回头,先垂眼看了一眼自己被人抓住的胳膊,以及落在他胳膊上的那苍老但用力的手,继而才抬眼朝老太太道:“您还有什么吩咐?”
老太太抓着他,眼底全是愤怒,几乎歇斯底里,“我问你,是不是长公主让你过来烧的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