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宝之前在春溪镇被射中了小腿,现在伤还没有好利索,一个跛脚走到那京卫营的人跟前,一把扯了对方的衣领,“你说什么?”
这锦绣布庄是镇宁侯府的产业,但也不完全只是产业,这是陈珩埋在京都的一个收集情报的暗网联络点。
陈珩也脸色难看的朝那京卫营的人看过去。
箫誉不知就里,但陈珩和金宝的反应让他眉头一挑,和刑部尚书短促的对视一瞬。
布坊也是镇宁侯府的产业这一点无疑了。
只是,这药堂可比那什么布庄收益高多了。
药堂被抢被烧,陈珩都还顾得上争风吃醋呢,现在布庄被烧,陈珩却脸色巨变到颧骨处的肌肉颤跳几下?
布庄比药堂还要重要?
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狗,一下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就在刚才,我们巡视城南那边的时候,忽然听人哭喊,说是着火了,紧跟着就瞧见滚滚浓烟从那边冒出来,我们赶去现场的时候,锦绣布坊已经被烧了一大半。
京卫营巡逻的兄弟们已经组织灭火了,听从布坊里逃出来的伙计说,当时店里没有客人,突然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孩子,带着面具,进门就射杀。”
又是一高一矮两个面具人。
箫誉顿时一声轻笑,抬手拍拍陈珩的肩膀,“坏事做尽了,留心半夜有人敲门。”
说完,箫誉抬脚朝外走,“走,去布庄瞧一下。”
刑部尚书顿了一下,跟上箫誉。
京都一天之内连着被火烧抢掠了两家商铺,还都是镇宁侯府的产业,一时间坊间众说纷纭,镇宁侯府再次陷入舆论的旋涡。
只是这谣言传着传着,不知何时,变了味道,竟然颇有几分统一口径的样子。
官府还没给出官方结果,坊间就定了案,说:是镇宁侯当年用残忍的手段害死了京都知名戏班子里两个学徒,人家冤魂回来索命了。
这传言越传越邪乎,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连镇宁侯当年是为什么残忍杀害对方的缘由都说的清清楚楚,手段说的清清楚楚。
苏落坐在别院的花架下,听春杏学舌外面的话,听得瞠目结舌。
箫誉才从府里离开不过两个时辰,外面竟然就传成这个样子?
跟着,苏落心口猛地一跳。
忽然想起,在春溪镇的时候,苏子慕想要留下小竹子,央求苏落在药堂救人那时,好像说他做过一个梦。
梦里他被镇宁侯府卖进了戏班子。
那戏班子好像是叫颂月班?
苏落手指一颤,看着春杏,“外面有没有传言说这戏班子叫什么?”
春杏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闪着围观不嫌热闹大的兴奋,“颂月班。”
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