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有给我缝过衣服。”箫誉本来只是想要岔开话题,随便吃个醋,可话赶话说到这里,心口还真就泛起一点酸来。
苏落看着他,听出话音里的醋劲儿,咬着唇,默了好一下,憋出一句哄人的话来,“可你亲过我!”
噗——
箫誉千年的老王八都让这句话哄的面颊有点发热,没忍住,自己笑了起来。
苏落瞪着他,“别想转移话题,和你说正事呢,以后皇后若是召我进宫,我还是要去的。不过我要是太久没出来,你要救我。”
箫誉还当这姑娘骨头硬的很,要正面刚呢。
结果来了这么一句,哭笑不得,“嗯,救你。”
恨意
他俩有商有量的说着话,情窦初开的一室春光让人心猿意马又怦然心动,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直到亥时,箫誉才恋恋不舍离开。
等箫誉一走,苏落研磨铺纸,狼毫湖笔蘸着徽墨,在纸上写下一个又一个的人名,她要快速的捋清京都的这些人物关系。
她不光是苏落,还是南淮王妃,她得尽快的融入这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陌生的圈子。
夜深人静,有人甜梦酣眠,有人鸡飞狗跳。
苏落和春杏在白天当众一口咬定王学义当时是进了镇宁侯夫人的院子,这话传进了镇宁侯府,镇宁侯可不止镇宁侯夫人这一个女人,他后院妾室成群,岂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时间,有关镇宁侯夫人偷人的小话,不光沸沸扬扬在坊间,更是在镇宁侯府传翻了天。
镇宁侯夫人让气的直接吐血卧床。
“这贱人,她就是存心的,侯爷难道连这个也看不明白?”镇宁侯夫人简直气的牙根发痒,“她不光说我如何,她还说侯爷与珩儿为了瑶儿争风吃醋,听听这叫什么话。如此的下作,如此的下三滥,我们镇宁侯府养了她五年,竟就养出这么个东西!”
镇宁侯夫人气的捶床。
镇宁侯面色铁青的坐在那里,冷眼看着镇宁侯夫人。
他也知道苏落说的必定都是假的,是谎话,是谣言,他怎么可能和珩儿争风吃醋。
可镇宁侯夫人与王学义
镇宁侯只记得当时镇宁侯夫人的确是杖毙了王学义。但具体为何,他却不知,后来问起来,说是王学义偷了府里嬷嬷的钱。
镇宁侯是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可万一呢?
只要一想到,哪怕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镇宁侯夫人曾经偷人,曾经和王学义在这正房做出狎昵之事,镇宁侯都觉得同僚看自己的目光带着绿。
他心绪难宁的冷嗤,“但凡你当日对她好点,也不至于如此。但凡那日在宫里,太后问你话的时候你不污蔑她,她也未必会撒今日的谎!
不过一个小姑娘,好吃好喝养着,就算是不给珩儿做正妻,留着做妾也行,你偏偏容不得人。”
镇宁侯夫人差点让这话气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