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年,我好像一直只是在为了那份婚约而努力,只是恰好陈珩是那婚约的另一方。但现在,我会忍不住心跳,会忍不住脸红,会忍不住想要抱抱你。”
苏落不知道该要如何表达。
她想说,那五年虽然时间长,但是不及这几个月。
箫誉听明白了。
眼眸暗下来,箫誉左右瞧了一眼,没人。
深吸一口气,舌尖儿扫过后槽牙,心道一声:这可是你招我的,别怪我。
忽然抬手捏了苏落的下巴,在苏落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低头亲过来。
苏落顿时心提到嗓子眼。
她以为箫誉要亲她嘴唇,尽管紧张到快要喘不上气。但下意识闭上了眼,卷翘的眼睫毛不停的扑闪。
箫誉看着苏落,最终落向嘴唇的动作一顿,很轻的在她鼻尖儿亲了一下。
“说了别招我,偏要招我,这笔账先给你记着,等十天后呢,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知道吧?”
说的既不要脸又温柔至极。
箫誉对苏落,向来是尊重的,那份尊重源于骨子里的珍爱。
苏落一颗心让人家逗弄的涨涨的,不知道说什么,默了好一下,道:“我今儿把陈珩引到京兆尹府衙了,他,他没给我婚约,当众离开了,你可以抓邹鹤了。”
箫誉一早就听说了,弹劾邹鹤的折子都让几个御史写了,就等明儿一早早朝发起攻势呢。
现在只当是初听,说的像是哄孩子,“真厉害。”
苏落看他一眼,箫誉笑道:“等抓了邹鹤,我审他的时候,好好问问他当年岳父岳母的事。”
岳父岳母四个字说的苏落耳热,抿了抿嘴,点头。
箫誉笑着道:“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俊男靓女,走在花间小路,说的是谋财害命。
哈!
般配!
打人
苏落瞧着地上自己和箫誉的影子,离得那样近,有时候还会交叠纠缠,心里满满的,软软的。
“昨儿听长公主殿下说,她要开个酒坊,先前我不是也说过嘛,等卤下水的生意做得稳定了,我就开个酒坊。
当时我的盘算是酒坊的生意做大了,我的身份不一样了,或许我就能和镇宁侯府对抗一二的。
现在不用了。
我在酒水方面还算知道些,长公主殿下开酒坊的时候,我想和她一起。”
箫誉耐心的听着,等苏落说完,他和声问,“那你和母亲说过了吗?”
苏落摇头,“没呢,这几日都没见呢,等下次见了面说,这个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