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姜意又摇头,“稳不稳得住其实不重要,成王败寇更重要。”
祁阑一下笑出声,“好一个成王败寇最重要,那你说,我们应当如何?”
姜意想都不想,脱口道:“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祁阑没忍住,真的,他忍了,真的没忍住,抬手在姜意脸颊曲指刮了一下。
长喜:天爷诶!没眼看。
祁阑转头吩咐长喜,“听到太子妃的话没,他们狗咬狗一嘴毛,就让他们狗咬狗去。”
这是不管京都那边。
长喜领命,又问:“爷,下面人说,已经找到了老爷的下榻之地,可是要去?”
老爷,祁阑的爹。
祁阑脸上的笑意收敛,默了一瞬,“去,安排一下,吃了饭就去。”
长喜没想到祁阑这么急,他怕祁阑一路舟车劳顿。若是再心里承受不住的话,万一病倒,正要再确认一下,姜意道:“听你家爷的话,就一会儿去,去安排吧,让他现在好好吃饭。”
姜意都这么说了,长喜也就没再多嘴,转头出去。
祁阑逗姜意,“没良心,连长喜都怕我承受不住,你就不心疼我?”
姜意笑:“因为妾相信殿下,在妾心里,殿下绝不做没有准备的鲁莽之事。”
三言两语,就把人假装的生气都哄的烟消云散,祁阑在她脸颊亲了一下,“怎么办,又想你了,今儿能侍寝吗?”
姜意无语,“一路舟车劳顿,咱们坐了那么久的马车,屁股颠簸的都是麻的。”
祁阑扬眉,“你担心我不行?”
姜意:
神特么的我担心你不行!
你行的很!我担心我不行!
不过在太子府的时候,两人就已经表明心意,姜意不是矫情的人,承认自己心里有人家,就不会吊着他,好言好语和他商量,“今天晚上看我状态好不好,我若是困得不行,那就明儿一早,若是我状态好,就今儿,行吗?”
话没说完,眼见祁阑鼻孔两股鼻血就喷了出来。
“天爷诶!”
姜意无语的一声惊呼,赶紧起身找帕子给他堵。
祁阑自己也觉得十分丢人现眼。
好在旁边没有下人伺候,不然,成何体统!
不就是要侍寝了么,他有必要激动地流鼻血?还是俩鼻子一起流?
帕子堵鼻孔到底不方便,姜意还是扯破了棉衣揪了点棉花塞了祁阑鼻子处。
然后:“噗!”一下就喷笑出来。
“都说鼻子插葱装象,你这个毫不逊色,哈哈哈。”姜意捂着肚子笑不停,“但凡忍得住,我也忍住了。”
祁阑两个鼻孔都被堵着,只能用嘴巴喘气。
也不方便开口说话。
毕竟一说话就可能存在喘不上气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