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后面的功勋是实实在在的,但是最开始狩猎晋封那次,后来有人提过质疑。只不过那时候朝中不少人维护振阳侯的祖父。”
姜意跟着就问,“维护之人,与靖安伯府和云阳伯府有关吗?”
这俩府邸,虽然都是伯府,但都是老牌世家。
姜意这么一问,祁阑想了想,“这个,我不知道,得再打听,毕竟隔了两代人了。”
这些,都是姜意和祁阑的推测,并无实际根据,但是有推测已经算是进步。
尤其现在得知祁阑的父亲还活着,并且还和前朝太子的追随者后代们搅合在一起,之前祁阑一头雾水,现在却知道该怎么做了。
立刻叫了长喜安排,“把这几幅画送到漠北芦台镇,咱们的人在那边就开字画铺子,这几幅画,就挂在铺子里。”
愿者上钩。
一顿宵夜结束,整个事件向前推进了一大步。
长喜离开,祁阑问姜意,“今儿晚上,孤能和你一起睡吗?”
涂药
姜意一脸呔的看着祁阑。
祁阑让她这个表情逗得不行,“又不让你侍寝,紧张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姜意呸的就脱口道:“我会信?”
祁阑挑眉,“现在有点恃宠而骄的嚣张啊。”
姜意感觉这种感觉还挺美妙,一扬小下巴,“不行?”
祁阑忍俊不禁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宠妃做什么都行。”
说完,把人打横一抱,“孤带你去泡温泉,捎带洗漱,然后睡觉。”
姜意瞬间在祁阑怀里僵硬成一条冰冻黄花鱼。
此处省略两千字不良青年的半开荤描述。
翌日一早。
姜意朦朦胧胧里就听到祁阑窸窸窣窣的声音,撑着发沉的眼皮勉强睁眼,一眼看到祁阑正在屋里整理一套女士马装。
“你干什么?”
一开口,姜意声音哑的就跟让宝娟的主子似的。
顿时昨晚羞耻的画面涌来。
虽然没侍寝,但是特么的那个过程还不如侍寝呢!
到最后,祁阑甚至不要脸的问她:你忍得住?
狗东西!
祁阑听到声音,转头朝她看来,一对上姜意的眼神,顿时笑起来。
以前祁阑常年绷着脸,如今常笑,这笑的确能让不少人神魂颠倒了。
笑容很干净,很暖。
但开口就不干净了,“醒了?我以为你至少得日上三竿,毕竟昨天折腾的挺厉害的,没想到你体力可以啊。”
姜意闭了闭眼,想要把这位太子爷叉死!
祁阑觉得她这小表情可爱,将手里一套红色的马装放到旁边,走到床榻旁在姜意一侧坐了,伸手摸进被窝里。
姜意顿时一个激灵,惊恐的往后退,“不行,我不能再来了,我不行了!再来我就坏了!”
祁阑哭笑不得,“我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