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振阳侯府拜祁阑所赐。”皇上声音阴冷下去。
内侍总管就没说话。
皇上自己心里明白,振阳侯府是祁阑处置的。但是真正的原因却是皇上下令让皇后和振阳侯都被抓了刑部大牢。
之前皇上从未想过祁阑和永王能在一起。
但现在内侍总管这么说,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可他才让祁阑禁足,总不能朝令夕改。
皇上一下有点焦头烂额。
这祁阑,难道只能送走?
皇上目光又落向漠北那份奏折。
太子府。
祁阑坐在书案后面,朝赵韫姝道:“漠北,芦台镇,你师父提过没?”
赵韫姝点头,“提过一次,只说那里是个好地方,有他的旧友,但没说别的,这里怎么了?”
祁阑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你师父,我父亲,现在就在漠北,芦台镇。”
祁阑看了姜意一眼,“近期,我应该要去一趟。”
“可京都这里乱糟糟的。”赵韫姝,一个他国公主,都忍不住感慨,“你们这皇帝正够行的,比我姐夫那边上一任老皇帝都无语。”
知心
赵韫姝说完,转头问姜意,“他要去漠北,你去吗?那边环境可不好,风沙走石的。”
姜意笑道:“我听安排。”
这话说的没错,现在情形乱糟糟的,她是得听安排,可祁阑听得心里不痛快。
看了姜意一眼,“你想去吗?”
他是抽风,非要从自己小太子妃这里得个心满意足的回答,可落在赵韫姝眼里,那绝对就是这对狗男女撒狗粮。
不等姜意回答,赵韫姝翻白眼,“你们就不能等我走了?”
无语的从椅子上起来,赵韫姝也不坐在这里上赶着吃狗粮了,“你们要去漠北,我就去我姐那里,帮你们打听打听那个石碑是怎么回事。”
祁阑和姜意跟着起身,只是不且他二人开口,赵韫姝一摆手,“不用谢,不用送,再见!”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赵韫姝一走,祁阑看向姜意,“你去吗?”
姜·察言观色·意一瞬间从祁阑这问话里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殿下想让妾去吗?”
祁阑朝她靠近,“你只说,你想不想去?”
你都这么问了,我能说我不想?
我还没有缺心眼到那一步。
姜意十分确定的说:“当然想了。”
祁阑环腰抱了姜意,把人抵在桌子边缘,“所以,你心里还是有孤的,对不对?”
姜意:
“我要是说有,你就是不是就要把侍寝提上日程?”
祁阑自己都听笑了,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压着情绪,绷着脸,祁阑低头垂眼,看着她问:“难道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