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如何,皇上没有继续说。
默了一会儿,他道:“太子的伤如何?”
内侍总管垂着头,“太医院几位院使大人都守着呢,应该是还没有醒,若是醒来必定会来送消息的。”
皇上让苏卿卿和二皇子的事搅合的一天都头昏脑涨。
太子被刺,他这个做父皇的,该去瞧一瞧,偏就忙的忘了。
现在再去,已经太晚了。
“你去那边守着吧,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朕。”
只能把内侍总管派过去。
猛药
太子遇刺,皇上不能不给他一个交代。
翌日早朝,随便寻了二皇子一个不是,名正言顺将人禁足。
只说禁足,却没说禁足多久。
一众二皇子党的朝臣心神不安,等到朝堂一退,全都到镇国公处打听。
昨日议事半宿,今儿强打着精神早起去早朝,此刻镇国公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抚这些人。
等到把这些追随党羽全部送走,镇国公虚脱的仿佛掉了一层皮。
他整个人瘫在自己书房的宽大椅子上,无神的瞪着房顶房梁。
昨日皇后宫宴一事,明摆着就是有人设局,一则坑二皇子,二则破坏联姻。
宫宴之后,太后召了向征过去,问了一个多时辰的话,给他送出一个消息。
太子妃有问题。
让他彻查这个从召国来的公主。
这人绝对不是那个草包公主。
这公主在召国深得皇上皇后的宠爱,她根本没有必要伪装自己,扮猪吃虎佯作草包。
性格对不上,智谋对不上,功夫更对不上。
除了皮囊一样,这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镇国公扯嘴兀自苦笑,另外一个人?难不成还能借尸还魂?
可太后说的没错,这位召国公主太奇怪了。
还有昨日太子遇刺的事情
镇国公正焦头烂额的琢磨着,书房大门被人推开,贺朝从外面进来。
他温文尔雅,气质不凡,一身青衣长衫透着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也是智慧之气。
镇国公只觉得,贺朝这人,单单是看着,就能让人心安,很有一种大儒风度。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同你说。”
镇国公起身坐好,指了一边的椅子示意贺朝坐下。
贺朝行礼问安,恭顺坐定,一抖腿上衣袍,缓缓抬眼看着镇国公,“国公爷要与在下说太子遇刺一事?”
镇国公登时笑了出来,“都说你贺朝聪慧过人,这何止是过人啊,没错,太子遇刺,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