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壮见她一脸不信的模样,解释道:“这两只是跟雪狼配的种,所以毛色才是这样的,虽然现在看着肉球一样,身子骨张开之后就好看了。”
雪狼?
揉着怀里肉团子厚实的背毛,夏月初不由得想起了后世鼎鼎大名的雪橇三傻,问:“起名字了么?
“没,送给你的,自然要等着你起名字。”薛壮再一次将小狗绊倒,一人一狗似乎在玩儿什么游戏一般。
“大傻!”夏月初指着地下的,又指着自己怀里的说,“二傻!”
“啊?”薛壮没想到夏月初居然会给小狗起这样的名字,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追风闪电之类的名字……
好吧,虽然有些俗套,但是也比大傻二傻要好吧?
想到自己以后带着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狗出门,一张嘴喊出来的却是大傻、二傻?
薛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夏月初点点怀里小东西的脑门,笑着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她去后厨找了两个大瓷碗,分别倒上大半碗的牛乳,拿回来放在屋里的墙角边,两只毛团子也不用人教,直接冲过去,各占一个大碗,埋头呱唧呱唧地舔了起来。
看着大半碗牛乳飞快地见了底儿,夏月初感慨道:“幸亏如今不差钱了,不然还真养不起啊!”
两只毛团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了家里所有人的心,天天被一群人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有夏月初亲手做的狗食,简直不要太幸福。
大家一致对大傻、二傻这两个不走心的名字表示抗议,就算说贱名好养活也没有叫这个的,别回头不傻都被叫傻了。
但是抗议有啥用,谁的宠爱也比不过夏月初的狗食攻势。
只要她端着食盆一喊:“大傻、二傻吃饭了。”
两只毛团子不管正瘫在谁的怀里享受爱抚,都会迅速挣扎着跳下去,飞奔到夏月初面前,乖乖地并排坐好,尾巴摇得跟风车一样。
家里人最后也只得接受了这两个让人无语至极的名字。
虽说小狗一般都是有奶就是娘的,但是这两只还真是不太一样。
大傻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想起夏月初来,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一直跟在薛壮脚边打转,撵都撵不走。
二傻虽然一见面就被夏月初踩了爪子,但是却浑然不记仇,黏她黏得不行,若不是腿短跳不上炕,怕是连睡觉都要挤到被窝里来。
每晚睡前,夏月初都得好生安抚哼哼唧唧的二傻,然后再把它的窝挪到炕边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薛壮对此真是嫌弃的不行,甚至都有些怀疑,这两只当真是兄弟俩么?
为什么大傻都已经会对着自己的脚练习简单的捕猎动作了,二傻却还是只会撒娇耍赖讨吃的,真是丢尽了狼狗的脸。
他看着窝在夏月初怀里睡得小肚子一起一伏的二傻,皱眉道:“你这样会把它惯坏的。”
语气活脱脱像个在指责慈母多败儿的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