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紧皱着眉头。“一开始咱们社会办的兄弟,是要出手揍那挖掘机司机的。可是,还没等我们的人动手,执法队的人就来了。4个社会办的弟兄都没带走了。”李楚峰说,执法队的人好像提前埋伏在这。我们的4个弟兄身上都藏着刀的,见有人拦住我们车队,4个弟兄就把刀亮了出来。执法队的人立马就把4个人按住带走了。“有这种事?”我猜想,这一定是彭光辉搞得鬼。我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张砚迟那里。“张局,是谁下的命令,来我工地抓我弟兄的?”“有这种事,我不知道啊,你等等我问问看。”关键时候,张砚迟还是很给力的。大概15分钟后。我就收到了张砚迟的答复。抓走我们兄弟的执法队,根本不是宝乡局的,也不是宝乡各个所里的执法队员。是南街分局的人。他这么一说,就对上了。彭光辉就是南街的啊。“是彭光辉。”楚峰气的鼻孔都变大了:“草他妈的,我猜就是他搞鬼。”一定是彭光辉搞的鬼。他提前布局让人开挖掘机拦住我们。同时安排执法队员埋伏在这,等着我兄弟动手,然后把人当场带走。这样一来,身后那些司机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也不敢妄动了。所以,对方一个铲车司机就把局面控制住了。这都是彭光辉的报复行动。他说过,交投这个单子不转包给他的话,他就让我做不成。没等我动手收他子公司的保护费呢,他倒是想跳出来了。行。这样玩是吧。好好好。我来到挖掘机边上,侧头看看上面的司机:“你,下来。”挖掘机司机斜了我一眼,闭上眼睛装睡。我操踏马的。把我给气的,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我回到车旁,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一把六十公分长的砍刀。我都不想用爪刀了。这时候就得用这种又长又锋利的大砍刀,这才有威慑力。我要叫里头甲方的人、总包的人,还有外头这些渣土车司机兄弟都看看,跟我陈远山作对,会是个什么下场。我手握着砍刀气势汹汹朝挖掘机走来。司机感觉到空气有些诡异,猛地一睁眼,看见我提着砍刀已经到了挖掘机前。“你想干嘛,赶紧把刀放下,我报警了。”“你报。”我爬上挖掘机,抡起刀就砍。挖掘机司机抬起手臂挡下一刀:“卧槽你来真的啊?”司机捂着受伤的手臂跳下挖掘机,由于手扶着伤口,跳下去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我跟着跳下挖掘机,照着那司机又是一刀,这一刀直接砍在司机头盖骨上,一片头皮带着头发被切了下来。“妈呀杀人啦!杀人啦!”司机把头皮盖回去,撒腿就跑。他跑不过我的,我这么年轻腿又长。我追在他身后,在他背上连续砍了七八刀。“救命啊,救命啊!”司机继续狂奔。我侧目一看,发现渣土车司机都探头出来看我砍人,工地里甲方和总包的人也站在门口张望。没看过是吧?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黑涩会。我追上前去,对着挖掘机司机后脚跟就是一刀。那只脚本来已经抬起在半空,准备落地发力跑动的,就被我一刀砍中了。只见那只脚忽的一弯,呈现出一个诡异的角度。当这只被砍伤的脚,重新落地的时候,就听一声惨叫声传来,挖掘机司机倒下了地。这不算完。既然动了手,就没有轻易饶过的道理。我挥刀继续往他身上招呼,刀几乎是落在他的四肢,不是致命处。这样的伤就很吓人。因为对方全身都是刀口,全身是血。“哥,别砍了,要出人命了。”楚峰这时候冲过来抱住了我。我就在等他来抱住我,不然,我不可能收手的。我把刀丢在一边,擦擦自己脸上的血:“去,安排个人,把这挖掘机开去卖了它。”“是。”楚峰马上回去问那些渣土司机,谁会开挖掘机的,还真有人会。挖掘机被开走,我来到渣土车队边上,扫视了一眼司机们。“开工!”我大喊一声。渣土车一辆辆的排队徐徐进入工地。至于那个被砍伤的挖掘机司机,就这么躺在大马路上。我坐在路边花坛上点了根烟抽着,看着司机在那里挣扎呻吟。“山哥,不处理的话,这人会死的。”楚峰担忧道。“没事,死就死了,死了我兜着,你别怕。”“这”楚峰害怕的咽咽口水。我从他手里接过矿泉水,洗洗手上的血:“你安心干好你的经营,其他的,哥搞定,去工地盯着去吧,这有我呢。”“不,我在这陪会儿你,要是执法队来了,这事我来顶。”“你来顶?”我淡笑道:“你顶不住的。”“顶得住的。”楚峰坚决道。大约15分钟后,彭光辉的轿又回来了。跟在他车子后面的,是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此时,原本坐在轿车后座上的陈竹海已经不见了。只见彭光辉带着两个小弟,用一张被子,把挖掘机司机包了起来,抬上了面包车里。彭光辉准备上车,手搭在门上,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阴冷。“陈远山,朋城的江湖,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行,那咱们就走着瞧,看谁能干过谁。”我面不改色的盯着他。“明晚8点,田园立交的沙滩见,把你能叫到的人都叫上。”这是要跟我约架。“行!”:()黑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