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见越兮长剑挥来,立即后退。只觉一道冰冷的青光在自己脖子上划过,他慌忙以手在脖子上摸了摸。万幸,没血!赵云不由舒了口气。越兮再度攻上,纵使这带有锉刀的铁锏在青釭剑面前,也是无可奈何。铁锏不一会儿便被越兮削成了一根铁棍。只听越兮大喝一声,一道青光立时将赵云手中铁棍削作两半。赵云只觉胳膊上吃痛,瞬间血流不止。所幸方才那铁锏承受了大部分剑力,否则自己这条胳膊非得断在这里不可!“受死吧!”越兮大喊道。忽然,一根绳索缠住了赵云的胳膊。如威亚一般将赵云高高吊起,堪堪避开了越兮的长剑攻势。越兮大怒道:“给我放箭。”曹军立时纷纷向赵云乱箭攒射,赵云在半空中迅速后撤,手中半截铁锏更是快速挥舞,将羽箭尽数荡开。这绳索是关平所扔,另一头系在红梅身上。马云禄驾着红梅极速奔跑,瞬间便将赵云带出了庭院。关平见赵云已经脱险,当即翻身下了院墙,乘马而去。所谓“狡兔三窟”,老方在邺城中又岂会只有一个据点。他安排众人立即悄无声息地转入另一个据点。此时,天已大亮。众人刚舒了口气,赵云却忽然晕了过去。只见他面色发青,嘴唇发紫,包扎过的胳膊上不止地渗出黑色的血液。老方大惊道:“不好,看来那青釭剑被越兮淬毒了,巨子中毒不浅。”众人立即讲他抬进房间里,特战队员虽然在樊阿手下学过医术,但学的也只是简单的包扎方法,解些简单的毒。可越兮分明是要置赵云于死地,又岂是他们能够解得了。众人之中,栾桃医术最佳,却也只是给赵云封住各大筋脉,防止毒气攻心,却也根本无法医治。老方仔细查看赵云中毒症状,道:“看样子,这是越兮最新研制的赤蝎毒蛊。”“这毒难解吗?”马云禄慌忙问道。“中此毒者,会立即晕死过去,可五感却依旧如故,和清醒时一模一样,无法动弹、无法醒来。并且全身如感觉有千万只毒蝎在咬啮,痛楚难当,本身却叫喊不得,连抓一抓、挠一挠也是妄想,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方解释道。众人听罢,不由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毒忒也残忍!马云禄当即泣不成声,喊到:“子龙哥哥、子龙哥哥……”陈到急道:“光说症状!有没有什么解毒之法啊?”老方摇了摇头,道:“此毒,连越兮也没有解药。如华佗在世,或可解之。”关平当即道:“华佗如今不就在这邺城中吗?咱们将他劫出来,救救将军!”老方却叹息道:“华佗前几日,不堪受辱,自尽了!”“自尽了?”越兮将华佗劫来,本事想华佗以自己的医术,帮他研制各种毒药,以再战场之上使用。谁料华佗脾气特别硬,吃软不吃硬,纵使越兮软磨硬泡,却又哪里肯答应。后越兮得到罂粟花,当即便将此物应用在华佗身上。华佗不久上瘾,难以抵挡,渐渐堕落,竟在越兮的提点下,与越兮兵工厂中人一起研制出了五石散。华佗医术精湛,岂会不知此物厉害。一想到如此害人之物竟出自己手,在一次吸饱五石散后,便选择了自尽,结束了自己的一生。“那我们立即将樊阿请来,他是华佗最得意的弟子,巨子有难,他敢不过来相救!”胡燕儿立即道。“中此毒者,三日内便会毒发身亡。这一来一回,等樊阿来了,巨子早不行了!”老方回道。周仓急得直跳脚,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老方沉默不语。忽然,马云禄一擦眼泪,坚决道:“今夜,我们去越兮那为子龙哥哥偷回解药!”老方道:“都说了,越兮研制毒药,从不配解药!”马云禄却肯定道:“不可能!以越兮的性格,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这毒药如此猛烈,他不可能不给自己留一份解药,以备不测!”陈到点头道:“不错!以越兮谁都防备着的性格,他肯定会有解药!不是在他家里就是在在邺城兵工厂中!”马云禄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吩咐道:“陈到,你我今夜各带一队人马,你前往兵工厂,我则去往越兮府邸!”“唯!”“胡燕儿、栾桃,你二人立即分别去打探越兮兵工厂和府邸外围环境,准备好退路!”“唯!”“关平,你却外围观察兵工厂守卫换防规律,以备今夜可以顺利混进兵工厂!”“唯!”“林生,你想办法弄来五套越兮府上家丁的衣裳,届时好乔装混入!”“唯!”“老方,今天越兮必会全城搜捕咱们墨家中人。我需要你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在城中制造混乱。为我们赢得盗药的机会。”“唯!”“其余人,各自准备一番,好生休息,今夜誓死抢出解药!”“誓死抢出解药!”特战队坚决道。马云禄忽然如赵云附体一般,指挥若定。特战队得她命令,也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腿肚子一直在打颤。待众人出去后,马云禄立即一头扑在了赵云身上痛哭了起来。马云禄哭了一阵,想起老方所说,此刻赵云五感都在,知道他听得见自己的哭声,立即努力让自己止住哭泣,反而柔声安慰赵云,只说自己一定能够盗出解药,并且安排妥当,不会有事。“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我这般盗药,鲁莽极了,可惜啊,你阻止不了我,略略略略……”马云禄吐着舌头嬉皮笑脸道。“老方说你现在全身都很痒?我给你挠挠好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她本该下去休息,以备今夜能够以最佳状态进越府盗药,可她却又哪里睡得着。她给赵云挠痒痒,发觉赵云的肌肤越发滚烫。当即又去打了凉水,为赵云擦拭身子。:()快进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