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妙妙得到了答案,这就要走,林鹤则对屋里其他细节更感兴趣——
比如那孩童为什么在门口
老妪真的是瞎子吗为什么她身旁放着灯盏
那对夫妻为何穿着单衣而其他人则穿着大袄
种种违和感,仿佛是故意让这件事变得复杂起来。
她没有停留太久,跟着两位少年离开了农户家里。农户院子里的鸡还在叫,厘妙妙抓了一把糠扔到篱笆围栏里,继续跟二人说话。
赵璞说:“你们这里民风怪淳朴的,人死了鸡都没人偷。”
厘妙妙哼笑:“不光没人偷,这附近的村民还会帮忙喂养,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比你们混乱的中州好上太多了。”
赵璞认可道:“中州虽然乱了一段时间,但如今新帝即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好什么好,”厘妙妙说,“晏浮生能生出什么样的人左右不过是跟她一样的昏君!”
赵璞愤怒极了:“胡说!你根本不知道新帝是什么样的人!”
林鹤冷着脸:“晏浮生不是昏君。”
厘妙妙挠头:“我是同时得罪了你们两个人吗”
赵璞:“哼!”
林鹤:“晏浮生是我妻子,你不准说她不好。”
厘妙妙:“”
林鹤一本正经,仿佛在给这位年轻的女弟子上课,煞有介事道:“你记住了吗”
厘妙妙“呃”道:“所以……我没有机会了吗”
林鹤:“”
厘妙妙扶额,“算了,我就知道没机会了……所以你……原来是……林鹤!”
林鹤淡笑,“无意隐瞒,正是在下。”
厘妙妙震惊了一会,“你真的是林鹤”
赵璞双手交叉抱胸,冷漠回答:“你以为呢”
厘妙妙气得瞪他一眼,“你又是怎么回事新帝就算是眼瞎也不会看上你吧,你急什么急”
赵璞羞恼道:“那又如何你不得再说他们的坏话!”
“好吧,”厘妙妙识趣地低头,“既是这样,我以后自会注意一些,只是你们能堵上我的嘴,却堵不住悠悠众口,新帝若想得到九州百姓的敬重,还是得看她上位之后表现如何。”
林鹤点头:“任重道远,但她并不会孤单,她身边有许多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