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丢下?你?。”鹿吟说着令她满意的答案。
可她心里却在?道着,她才是那?个需要林浅浅带着她走的人。
她不想让林浅浅丢下?她。
“姐,回头教我画画吧,这次我要认真学?。”林浅浅把玩着被?角,“然?后把画挂在?阁楼上。”
“好?,你?想学?什么?”鹿吟问她,“简单点?的还是难一点?的?”
鹿吟口中的难易程度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她反正都学?不会。
“我还是要画圆圆的太阳和一栋房子。”林浅浅告诉她,“姐,你?就?教我画两个漂亮的小人儿吧,就?在?房子的旁边,你?和我。”
她需要很多?种证明来充实自己不安定的内心,无论是甜蜜的告白,还是水彩画。
每一种方法都有用,叠加起来就?是无穷的力量。
鹿吟对于她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她现在?仿若就?是一个无限溺爱孩子的家长,林浅浅想干什么她都同意,都愿意陪着去做。
林浅浅伸长脖子去吻她,她把什么记得都很清楚,以及每一次亲密。
怀揣着对亲属关系的畏惧和对心爱之人的渴望,她怕鹿吟斥责她,又怕鹿吟不要她,可从始至终最想的,都只有鹿吟爱她。
她尝不到先苦后甜的滋味,跟鹿吟的相处就?像是一颗被?明确告知包裹着糖衣的炮弹,而她真正吞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是假的,那?就?是一颗表里内里都甜到极致的糖果。
她总爱说些露骨的话去调情,鹿吟皱眉让她闭嘴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会更重。
她知道,她们都是喜欢的,她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只是可惜,这个新年,实在?不如她意。
她想要的一件都没?能达成,除了耳骨上打的洞,现在?也在?隐隐约约泛着疼。
林浅浅下?意识伸手摸了下?,鹿吟轻轻捏住她的耳垂,去看她的耳廓。
“疼吗?”鹿吟问。
耳朵轻微泛红,看起来有些肿了,看来还是有些不适应。
“有点?胀。”林浅浅皱着眉,耳朵因为轻微的撕扯痛感加重,但是完全可以忍受的程度。
“受不了就?告诉我,实在?不行去医院好?好?看一下?。”
“那?个穿孔师说了,这是很正常的嘛。”林浅浅把女人的手抓过来,跟她十指紧扣,“应该过几?天就?好?了。”
她凑近她的耳边,“不过刚刚我们的对话好?像很危险哎,就?像在?……”
鹿吟拍了下?她的嘴巴,示意她躺好?。
“你?总是这样,不让我说那?些话。”林浅浅不满意了,“明明我什么都没?说,万一是你?自己想错了呢?”
“那?也别说。”鹿吟又让她强制闭眼,手心落在?她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