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正当所有人专心致志地探查着,三角卷轴中所显示的内容时,忽然一道道有些突兀的倒吸声,蓦然间此起彼伏起来。旋即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汇聚在那卷轴上映射出来的,一行不太起眼的信息上。
“边城,初级城池,城主查良镛!实力最强者:刘宝,半步极道大修士……”
当这条信息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之时,整个偌大的凡阶广场区域内,顿时沉寂得有些诡异。所有人皆是愣愣地盯住那光幕,目光中更是充斥着浓郁的不可思议。
特别是‘半步极道大修士’那几个金光灿灿的大字,显得分外耀眼。
“这刘宝竟是达到了半步大修士层次?他就是上次与幕秦府驸马爷西麦卡,在凡阶区域战斗的那名青年妖孽吧?”
“应该是那名青年!不过当时他仅是极道元丹境而已,却是硬生生地与已是半步极道大修士的西麦卡连番大战而不败。”
“最终甚至引出了幕秦府世子慕秦觉罗出手,并且他还全身而退了。”
“没错,同为郡都十大顶级势力的南宗苑,还有实力颇强的超级城池霄云城,最后都是为其出头,所以那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嘿,这边城到底是何来历?区区一个初级城池,竟是能够培养出来如此天才,看来这回边城很可能就要崛起了啊!”
“……”
在短暂的平静过后,此片广场区域骤然沸腾了起来。所有人皆是目光热切地盯在那条关于边城的信息上,开始议论纷纷。
听得周围颇为嘈杂的议论之声,刘宝身边的查良镛等人,脸庞上皆是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自豪之色。
此刻悬浮在上空的那位管事,正目光颇为忌惮地瞧着那卷轴中刘宝的记录。他可是知道凡阶区域的上一任管事,便是被这位青年给直接灭了的。
而且幕秦府最终也并没有任何要怪罪下来的意思,显然这位来自初级城池的代表很不简单。
“大家不要再磨蹭了,快点将三角卷轴中的信息,拓印到你们的令牌之中。待会儿幕秦侯王大人就要驾临了!”一拂袖,管事颇为严肃地喝声催促道。
随着管事的一通呵斥,下方的代表也不再浪费时间,纷纷牵引着真力去将那卷轴当中的信息,都是拓印在了各自的令牌之内。
此时刘宝站在人群中一个不起眼角落里,正颇有些兴致地瞧着上空卷轴中的信息。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特殊性的卷轴灵宝,据说坐立在皇都的蒙帝榜便是属于这种性质的灵宝,只不过其等级要比这三角卷轴高级许多罢了。
想至此,刘宝便是取出来一枚正面刻有着‘凡’字的黑色令牌。这正是当初进入贵宾区域时,守护者所颁发下来的凡阶令牌。旋即,他便是暗自运用体内的真力,去触碰上空的三角卷轴。
心念一动,他便是发现,一股关于边城的信息,立时就从三角卷轴之中通过真力,传递进入了自己手中的令牌之内。随即那原本光滑平整的令牌背面,便是显现出了边城两个小字。
很快地,凡阶广场区域中的代表皆是将那卷轴中的信息,拓印进入了各自的令牌之中。而管事则是一挥手,便是将三角卷轴灵宝收起。旋即脚掌微踏虚空,轻轻落入那不远处的高台之上,闭目等待着慕秦侯王驾临。
广场中的众人也都是知道,主持此次百慕大之争的乃是天始郡第一强者幕秦侯王慕秦风,也是天始郡唯一的皇级郡侯王。据说其修为高深莫测,很可能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分神境。
对于这位天始郡第一强者,不少人心中皆是怀着敬畏之心,所以也都安静地在广场中等待着。
“嗖嗖嗖!”这样的等待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广场上的众人便是瞧见在天际出现了十数道人影。这些身影几乎个个都是气息澎湃,实力皆非凡俗可比。
特别是在这支队伍的最前面,那一道身着紫金长袍的伟岸身影,其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仿若布满星辰的夜空一般浩瀚无匹。
“来了!那就是天始郡真正的主宰者,皇级郡侯王,慕秦风。他还真是强,单单这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息,就给我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慕秦侯王可是我们整个郡域的最强者,实力自然不是我等能够看得透的。”
“……”
当那支队伍直掠而来,出现在百慕大近前之时,整个广场都是沸腾了起来。所有人皆是目光敬畏地仰望着那道伟岸的身影。
人群中,刘宝也凝望着那道伟岸的身影,其目光中更是流露出一丝动容之色。眼前的慕秦风乃是一名看上去颇为普通的中年男子,他那刚毅的面庞上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让人一看之下就不由得心生好感。
“这就是整个天始郡的主宰,名声大噪的郡侯王慕秦风吗?”刘宝心中暗道。此刻他能够感觉到,那道伟岸身影中,所散发出来的极具威胁的气息。这股气息足以毁灭整个中心广场中的一切。
跟在慕秦风身后的那十多名年纪不大的青年,他们身上的服饰都相差不大,想来就是幕秦府所派出来的众多天才代表中,最为核心的子弟了。
从这些青年身上的气息来看,居然其实力基本都在半步化虚境以上,甚至有好几道气息都是达到了极道大修士的层次。
一般来说,极道元丹境比之普通的半步化虚境要相应地实力强上一些。同样地,极道大修士则是比普通的化虚境修者要战力强悍了许多。
在队伍当中,刘宝也是看到了那并肩而立的西麦卡和慕秦觉罗。此时这两人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名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青年身后。
“居然能够让西麦卡和慕秦觉罗这两人都是如此地恭敬,想来此人应该就是幕秦府的隐世修炼狂才,整个天始郡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慕秦胜治了!”身边的查良镛忽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