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盯了他一会,突然偏头乐了一声,牵着他的手回了房间,在床边坐下,他示意庄敛也坐下来,但庄敛一只膝盖抵着地面蹲在他面前。
“要抱着我才能睡好,我是你的安抚巾吗?”江予摸他的脸,被他捉住了他手亲吻手腕,他垂着眼帘看着庄敛,轻声问他,“庄敛,你是小宝宝吗?”
“……嗯。”庄敛说。
江予无语了片刻,嘀咕了句,“不要脸。”
庄敛压着他膝盖的掌心霎时烫热。
距离江予去地下拳场接庄敛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现在已经快十二月份,申城彻底冷了下去,但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地板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江予穿的睡衣并不厚,所以他轻易地就感受到了庄敛体温的变化。
江予往下掠了眼,看见庄敛灰色的睡裤膨起一个晦涩的弧度。
……庄敛竟然被他骂起来了。
江予眼神有些飘忽,以前庄敛时不时骚扰他想和他做那种事,但是从他们遇见后庄敛就没怎么提起过了。
因为他不喜欢。
“闻老先生又让人来找我了。”江予轻声说,脚掌不轻不重踩在庄敛没跪下的另一只膝盖上,
说,“他让我们明年毕业就去意大利。”
他已经和家人商量过想去意大利留学,也基本定下了学校。江先生和文珊女士将利与弊一一说给他听,又给了他很大的选择自由,在他决定之后也没有阻拦。
——江家家底殷实,不需要江稚和江予太拼命给自己的学历镀金,所以江先生和文珊女士从来没要求过两个儿子必须按照他们的安排走下去。他们不干涉江稚,同样也不插手江予,只在必要的时候引导。
江先生让私助安排了专人给小儿子打算,让小儿子只用专心学习。
但江予一时半会也没法去意大利,他要在国内完成学业。
所以闻仲璟派人联系庄敛,庄敛不理睬那些人,于是闻仲璟就让人联系江予。
江予踩在庄敛膝盖上的那只脚掌微微用力,庄敛仰头看着他,眼神灼热,顺着他的力道,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
江予双手撑着床沿,伸着雪白纤细的脚掌弄他,说,“我脚冷,庄敛,你帮我暖暖脚。”
“嗯。”庄敛低低地应了句,不知道是在应什么,片刻,他的手指握住了江予纤弱的脚腕,目光停留在嫩芽似的饱满脚趾上。
江予的小腿没在宽松的裤管里,他的小腿又白又细瘦,光是看着,就让人毫不怀疑这条裤管轻而易举就能撩到最上面。
但庄敛就像一条被驯服的狗,就算憋红了眼睛,他也只是始终规规矩矩地捧着江予的脚没有擅自乱动。
江予动了动脚趾,碾着庄敛,突然说,“乖狗狗。”“嗯。”庄敛嗓音粗粝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