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该死。”
“好想挖了他们的眼睛,不准看他。”
“连一匹马,一只猫都能分走他的视线。”
“好想掐死它们。”
“他是我的。”
“我要他所有的爱。”
他对着简青诉说疯魔病态的爱意,呼吸激动战栗,“好想把他关起来,让他孤立无援,只能依靠我才能活。”
“他被吓哭的时候,又漂亮又可怜,嘴巴好红,还在颤抖,好可爱,好色○,每次都能让我○了,好想喂他吃○○。”
“……小可怜。”
庄敛说着声线扭曲,深吸口气,“我那么爱他,所以我得不到他,谁也别想得到他,他喜欢谁,我就在他面前○他,然后当着他的面,让他们轮了那个人,让他明白,这辈子只能喜欢我。”
他嗤笑,“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他。”
简青都听得浑身发寒。
好恐怖的爱意。
“宝宝说,我有病。”
“好想见他。”
庄敛战栗着闭了闭眼,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随即抬起阴毒冰冷的视线,如同一只从无底深渊爬出来的恶鬼,瞬间攫住了简青的脸,说,“所以,你最好能治好我。”
即将周末,周五最后一节课快下课,教室内窸窸窣窣地响起提前收拾东西的动静,讲台上的女老师不太高兴地用黑板擦拍了拍讲台,“干什么?还没下课呢……”
她还没说完,教室后面有人故意掐着嗓子说,“拖堂警告!”
话音刚落,就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讲台上的老师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瞪了眼,也没忍住笑了,索性摆了摆手,“赶紧收,不准说话,不准漏带作业,下周一要是有人没交作业,当心我找你们麻烦。”
她话一说完,教室内偷偷摸摸的动静就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动作,老师让人把教室的前后门都关上了。
江予没收拾,正埋头在草稿纸上演算一道题,他身边的戴子明和秦晟也没收拾,各自干着各自的事,他们前面一排其中一个男生突然转过头看了他们一会,才压着嗓音问,“你们周末不回去吗?”
江予将演算出来的最终答案填在空白处才抬头看他,在记忆里搜寻了下这个人叫什么,很轻地“嗯”了一下,顿了顿,又补充说,“不回去。”
江予从到了这里之后一直是自闭的状态,蔫巴巴的,不太愿意和别人交流,现在还认识不到几个人,但这个男生是他到了这里之后第一个找他说话的人,他做过自我介绍,江予有点印象。
他们仨说话口音不像燕市人,江予刚到那天还那么轻松说起捐楼的事,叶楠心里有了点底,没再问,说,“这样,我家刚好在附近,而且我们刚好约了周末去爬灵山,你们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