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盛闵行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口齿不清地回应他。
“我喜欢戴婴儿嗝屁神器,你不喜欢。”
……
盛闵行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原来不是什么吐真言时间,也不是翻旧账,就是单纯喝多了的说胡话对吗?
他已经准备好再次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沈渡津要怎样都好,他都接受。
结果这人压根和他不同频道。
他好气又好笑,重重地捏了捏沈渡津的鼻梁。
“你现在,是醉了没醉?”
“我……不、知道。”沈渡津眯着眼笑道,一面又往他身上贴。
烫得要命。
像是不够,沈渡津手又不老实。
什么酒喝了能让人……变主动。
假酒。他暗道。
要不是那酒是他亲自开启的,他都要怀疑这酒有问题了。
但天地良心,他百分之一万没动手脚。
盛闵行终于蹲到沙发边上,沈渡津的视线也跟着下移。
他问:“你想做些什么?”
“你喜欢的。”喝了酒的沈渡津眼尾微微发红,氤氲着一阵水汽。
有阵带着酒气的热气拂过盛闵行的脸颊,紧接着蜻蜓落在了水面上,由中心向四周泛开一圈涟漪。
还不够。
曾有蝴蝶效应,今可称为蜻蜓效应。
“怎么说是我喜欢,而不是你喜欢?”
……
一句话在这种场合下根本说不完,沈渡津甚至还没开始辩解就被拉着进入了正题。
这一次是盛闵行主动出击。
他热衷于在沈渡津身上种下各种印子。
从唇角,连耳际,再到锁骨窝,一路向下到达第四根肋骨间,再沿着肋骨连成的线逐一点过那红艳的两点。
不知是谁动作凌乱,伸手将投影中的鬼叫声暂停。
室内旖旎一片。
窗帘是暗色,没有灯光透进来,只有夜风冲撞玻璃的声音与室内响起的窸窣声音混杂于一处。
夜风疾驰,欢愉难辨。
“等等,”慌乱之中盛闵行想起什么,忙忍耐着叫停,“还少点东西。”
沈渡津迷茫:“什么?”
“你喜欢的东西。”他轻轻伏到已经仰倒在沙发上的沈渡津耳边,用气声吐出一个字。
沈渡津明明有些醉,听到那个字时听觉突然复苏,绯红色瞬间蔓延到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