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纯情。
盛闵行满意这个反应,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今晚只让你高兴。”
“……我的宝贝。”
……
生日番外(看清是番外!!)
周日,午后阳光明媚,暖意入户。
本来静谧的冬日午后被一声划破天际的门铃声打断。只响一下也就算了,偏偏这声音像催命。
沈渡津窝在沙发里玩消消乐打发时间,吴叔去开了门,像是拿了什么东西进来。盛闵行恰好从楼上书房下来找人,见吴叔手上拿了东西就多问了一句。
吴叔一个眼神指向沈渡津他就明白。他顺手从吴叔手里接过信件一并带着去找沈渡津。这似乎是封很重要的信件,外皮就写满了英文,吴叔看不懂没觉得有什么,可盛闵行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也大概有个猜测。
沈渡津就抿口茶的功夫,他把信封顺手往茶几一甩,差点打到刚放到茶几上的杯子。
杯里的铁观音八分满,信封背后被荡出的茶液打湿,露出更里层的烫金英文字样。
“又发什么疯?”沈渡津不满道。
“你的。”盛闵行就着他身旁的沙发倒下。
沈渡津不再专注于休闲的消消乐,朝瘫倒在沙发的男人踹了一脚,捡起信件查阅。
很快,他知道盛闵行无缘无故发脾气的原因。
两人说好三周后要去一趟美洲,身上都不带着公务,就是私人度假行程。
……可现在似乎真的没办法了。
邀请函写的不是参赛邀请,而是评委。
作为职业训犬师,这份殊荣难以推脱。
这意味着他能够拥有评判他人能力的资格,是能被承认的经验老道、阅历丰富的金字塔顶人。
说没有犹豫是不可能的。
只是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他先答应盛闵行的,总不该……
盛闵行看出他的犹豫,暗叹了一声,道:“你去吧,旅游什么的以后再说。”
这话说得,既明事理又善解人意,不知道的还以为醋缸子里没醋了。
他本来跟沈渡津隔着一人的距离,在沙发的另外一头闷着脑袋,抬头见沈渡津还是一脸迟疑,二话不说就起来,将人压在沙发上这里蹭那里亲的。沙发材质偏软,是沈渡津的偏好,两个成年男人彻底陷在里面,一时间竟然也出不来。
“可是……”沈渡津犹豫着,又忍不住偏头躲避,盛闵行刚冒出的小胡茬还没来得及剃,扎在他脸上有些痛。
他没避开,由着人磨。
“你不是想去很久了吗,去吧。”盛闵行说得认真,手上却没点认真样。
果然这种人就是正经不过一秒:“但在此之前,你没履行和我去美洲的承诺,我是不是该索要点赔偿?”
内疚上头,沈渡津也就没制止白日宣的行为。
可他还是小看盛闵行的报复心,以及那方面的能力。
从下午闹腾到后半夜,天都亮了。
他在床上动弹不得,喝口凉白开都要人喂,而盛闵行依旧生龙活虎,在浴室吻着他发痛的咽喉,小曲悠扬地哼,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沈渡津一有不从的心思,他就以“赔偿”作为把柄要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