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可不给他这点后悔的时间:“旁边有花房,我们去那里。”
说是花房,倒不如玻璃花房来得贴切,只有一层玻璃,形似于无。
里面只有几盆植物,哦不,现在多了两个人。
只有墙外的月光不被乌云遮挡的时候,他们才有机会看清楚彼此的脸。
借着月光,沈渡津想去撕开那盒tao子。
盛闵行一把截住他的手。
“我刚才还没来得及说。”
“说什么?”
“这玩意儿,买小了。”
最后沈渡津还是没能如愿。
七夕番外
每年七夕都正值全国学生暑假时分,沈俞作为大学生也是住在家里。
沈渡津打算趁着过节带着他妹出门吃顿饭。
七夕其实不适合兄妹一起过,不过他想的却是,这好歹是个节日,节日就该热闹点,就算不出门吃那买点好的在家里自己做也行。
彼时沈渡津还在客厅里没进房间,声音朦朦胧胧地传进盛闵行耳朵里。
盛闵行只听了个大概就笑骂他荒唐。
七夕和自己妹妹过,可不荒唐吗?
沈渡津走进来:“耳朵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我没说和她两个人过。”
“我也没说不带你。”他小声道。
盛闵行眼睛一亮:“那更荒唐了。”
沈渡津撇撇嘴,深感无奈:“那你说该怎么办?”
“和我过,”盛闵行凑过去,补充道,“两个人。”
沈渡津觉得和他抠字眼说不通,又起身要往外走。
盛闵行一脸憋屈地拉住他:“这好歹是我们俩在一起的第一个七夕,你怎么能不和我过?”
“没说、不和、你过。”沈渡津嫌他烦,一字一句力求他能听懂人话。
盛闵行可怜巴巴看着他。
沈渡津深吸一口气:“晚上不行吗?”
这暗示很明显了。
说这话时他还刻意地不去看盛闵行的眼睛。
“不行。”这人立马道。
“那沈俞——”那口被吸进去的气又被呼了出来。
盛闵行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她一个人?”
沈渡津直觉盛闵行是知道些什么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知道的内情,抓着盛闵行要逼问出内情。
谁知这人这会儿口风倒是够紧,死活不肯松口,软硬兼施软磨硬泡,一点用都没有。
不过沈渡津想想也还是就此作罢,他做哥哥的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管着妹妹,沈俞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人生。
她已经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需要他这个哥哥过多的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