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麒身边的女人一开始还有耐心给方麒擦脸,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后,女人捏着鼻子后退。
方麒气得不轻,扬起巴掌要扇秦书苗,手臂却被无形的东西打了一下,没看到是什么,感觉像钢管打的他。
“秦书苗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方麒拿了块毛巾疯狂擦自己的衣服,这可是名贵的西服。
“我呸,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只能靠女人养,家里的父母都不要了,跟外面的女人鬼混,这又是你骗的第几个富婆啊?”
秦书苗可不相信方麒有这种本事,靠自己能穿昂贵的西装,开几十万的车。
方麒脸涨得通红,指着秦书苗半天说不出话,伸直的食指被什么东西折了一下,痛得他惨叫了一声。
“啊——秦书苗你在我家招了什么邪祟!”
秦书苗的余光瞥了眼于形,对着方麒冷哼,“你做了亏心事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吧。”
她抱着方悦,把方悦交给徐秀芹,徐秀芹带着孙女去了楼上。
任秋余喜欢看热闹,待在这里不想走,闻庭则拉着他把他往外带。
秦书苗拽住他们,“都别走,让村里人看看你狗屎一样的心!”
于形和任秋余帮她锁上了所有的门窗,三个男人和一个女孩站在秦书苗身后,活脱脱像大姐大带人来打架。
“秦书苗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我家,我们离婚了你就该滚出去!”
“笑话,住砖房的时候你几年不回家,修了独栋小洋楼就想起自己的身份了?”
秦书苗对着方麒一顿输出,把方麒这些年在外面做的龌龊事当着红裙女人的面一一扒干净。
“小美女,我看你长得好看气质也好,家里肯定不缺钱,你图他什么呢?不怕被他染上一身病?”
“方麒哥他不会做这种事,我相信他。”
闻庭一脸无语,靠着任秋余的脑袋,小声说:“又是个恋爱脑。”
任秋余:“恋爱脑是什么?”
闻庭:“就是你。”
“秦书苗你少妖言惑众,你不就是看我找了个比你年轻漂亮又懂事的女朋友你就嫉妒吗,你不是有很多金主吗,你陪一陪他们也能过得很好。”
秦书苗还没说话,她感受到了一种喘不上气的压力。
于形从秦书苗身后走到她的身前,“书苗的优秀你是一点看不见,满世界造她谣的人应该就是你吧。”
于形用的是肯定句,没有证据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你又是谁?她的金主之一?”
“我啊,我只是个给秦老板打工的人,要论起来,她是我的金主。”于形一点也不生气,“你在嫌弃别人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