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是保持着绅士的男人一步步靠近他,身上散发着前所未有的邪性。
闻庭听到他说:“我其实是来找你的,多年前的小朋友终于长大了,我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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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权的情谊
秦书苗牵着没有睡醒的方悦走出房间,很快她把女儿抱回了床上,让女儿继续睡觉。
她趴在窗边看外面的两人,从她的角度看,于形搂着闻庭的腰,闻庭仰着脖子,一副要与人亲吻的姿态。
她张大的嘴能塞下一颗鸭蛋,搞什么,任秋余失踪了一晚上闻庭就出轨了?
她现在是该阻止他们,还是嗑新的cp?
“于形,我对你没兴趣,你敢靠过来我就打爆你的头!”闻庭身体不能动,嘴巴还能说话。
“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动物,你喜欢任秋余,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
“老子是直男,不喜欢男人!”
于形噙着笑容,“哦,任秋余是女人。”
说实话,这个问题闻庭也答不上来,他到现在对男人也无感,只有任秋余是个例外。
与其说喜欢男人,不如说他只喜欢任秋余。
“不闹了。”
于形松开了闻庭,闻庭的身体终于能动了,他连忙退开好几米。
于形跟上去,恢复成之前绅士的模样,“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大外甥的。”
闻庭低着头沉默了,良久,他轻声说道:“从来没有不喜欢过。”
他想起了小时候爸妈问他以后要娶什么样的媳妇,他脱口而出要娶跟妈妈一样漂亮的女人。
他的妈妈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高挑的身材在外面像一个战士,回到家就会变成娇滴滴的小女人。
他的爸爸很爱他的妈妈,爸爸告诉他,以后长大娶了媳妇,要像他一样对自己的媳妇好。
第一次见到任秋余时,他被那张漂亮的脸吸引,被他刚过肩的长发吸引。
他把他身边的女孩当成了他的孩子,那时候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就算这个女人离异带孩子,他也要娶她。
从回忆里抽离,他转身去了方权家。
躲在房间里的秦书苗被一道余光锁定,外面那个男人朝她走来,她心虚地走出了房间。
“我不是故意……”
于形打断了她的话,“我逗他玩的,你不必在意。”
“?”她需要在意什么?
“于先生……哦不,白先生,你的外套脏了。”她捡起外套递过去。
于形接着外套,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叫我白先生?”
此前秦书苗喊他于老板或者于先生,这样的称呼在这两天渐渐变成了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