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婶看着铁火钳,问宋蔓罗,她不敢再次下手。
万一再烫没好,把小婷的头发烫出个窟窿,她肯定会骂人的。
家里这些人,就她母女俩的脾气最差,郑婶也是怕了她们。
“对不起,郑婶,我也不会。”
宋蔓罗不想掺和这事,明确拒绝了。
烫好了钱婷不会感谢她,要是烫坏了,肯定会说她是有意破坏她的头发,不想让她变得更好看。
钱婷哼了一声,说:
“乡下来的土丫头,什么都不会,混吃等死会。”
这话说得不客气,宋蔓罗笑笑,说:
“我再不懂,也知道拿火钳子烫头发,是破坏发质的愚蠢手段。”
说完,也不再理会钱婷,转身进屋,上楼,回自己房间。
钱婷被她气得嗷嗷叫。
可是等郑婶要拿起火钳子给她烫头发时,钱婷一想宋蔓罗的话,就赶紧制止郑婶,说:
“算了,我不烫了。”
郑婶如释重负,赶紧放下火钳子,说:
“差不多时间也到了,我要做饭去了。”
郑婶几乎是小跑进厨房的,好像跑慢一点,就会被钱婷扯住,让她再烫头发一样。
果然,钱婷拿镜子照了自己的头发后,就到厨房,开始抱怨起郑婶来。
“郑婶,你的手艺太差了,我右边的头发都明显烫短了一截,快要露出头皮了。
下周就要文艺汇演了,你把我头发弄成这样,我要怎么上台表演?”
郑婶被她说得头疼,只好道:
“我一开始不是说了吗?
我不懂烫发,你非要让我帮忙,我才帮的。”
钱婷一听郑婶还敢回嘴,把气撒在郑婶身上,拿起厨房里的一颗大白菜,就冲郑婶身上砸去。
郑婶被白菜砸中了肩膀,虽然不疼,但心里却是一哆嗦。
这钱婷母女真不是人。
秦家的人都尊重她,只有她们俩颐指气使,把她当成旧社会的佣人。
“钱婷,你再闹,我就告诉秦叔和王姨了。”
这时,正好宋蔓罗下楼来拿水喝,没想到看到钱婷在欺负郑婶。
宋蔓罗虽然不想惹事,但郑婶对她一直很好,她看不下去老实的郑婶被欺负,便出面维护她。
“你一个外姓人,嚣张什么?
不要以为被秦家收养,就是秦家的人,还想对我比手划脚,爬到我头上?”
钱婷怒了。
本来就看宋蔓罗不顺眼,她还敢出来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