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蓝一惊,“邈姐你醒了吗?”
苏子邈紧闭双眼,语气绵长奇妙:“你做不到的话,别人就更加做不到了。”
陈青蓝并不知道她背地里修习读心术,心想真是天下英娥出我辈,一时之间冷汗涔涔,“请大师教我!”
苏子邈再度长叹:“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
陈青蓝完全被震撼了:“可是我”
苏子邈悠然道:“还需怜惜己身,谨慎再谨慎,做不成也不要授人把柄。”
陈青蓝大为受益,感激涕零,对大师千恩万谢离去。
几分钟之后,齐小茗再度出现在餐桌前,目光不善地在她脸上扫了几圈:“还没醒?”
苏子邈:“夜短苦日长,何不长睡不复醒。”
齐小茗却没有这个耐心,伸手就拽起她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拽着走。
“以为装睡有用?你有本事睡一天我就服。”
苏子邈低声唏嘘:“没有做过的事,承认就是对自己不忠。”
齐小茗冷笑:“狗屁,我耳朵上能自己长出耳洞?”
究竟谁把这喝醉了瓜眉日眼还有把旧耳钉枪的癫婆分配来照顾她的?齐小茗大清早起来被人抱着闻到一股酒精味已经够无语,转头发现胸前搭着一只握着耳钉枪的手,如果这还不够惊悚,在她摸到左边耳垂上明显不该在这的银耳钉时,她由衷地怀念起了那个被人敬畏的开锯时间。
五分钟被人尊敬半年,用的还是老板电费,值得要命。
“不说了?死了?”
气氛到这了,大师苏子邈自然溘然长逝。
“陈青蓝最近是不是真的癫了?”许嘉欣忍了几天了,实在憋不住跟教练八卦。
邱乐摁了下圆珠笔,插回笔记上:“此话怎讲。”
许嘉欣摇了摇头:“不知道,其实我感觉我们战队的人都癫癫的。”
邱乐看她,就像看自己青春期时常发作的妹妹:“因为他最近不带你玩了?”
许嘉欣大怒:“哪有,没有那个癫佬我每天过得不知道多嗨森。”
骂归骂,她到底担心战队人被魔道妖人夺舍,拖世界赛后腿:“就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从前天开始陈青蓝就开始一兴奋就叫人老公,直播也,日常也,就我超他都一点不羞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