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市,偏远郊区,成片的筒子楼内。
身着紫色丝绸不透明睡衣,风情动人的于婉秋单手扶着小腹,雍容华贵的面庞上,满是痛苦的拍打着卫生间的房门,催促的道,“明月,你好了没有啊,我有些急,你能不能让一让?”
“还没好,你出去解决就是了,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赵明月的声音里很是不满,在反驳于婉秋。
于婉秋内急,她就不着急了?
平日里,就没见过于婉秋这么一大早的会起来。
谁曾想,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的打断她?
让她很是不满,催促道,“附近的那些野男人,绝大多数,都因为对你心生贪恋,被秦朗安排的那些护卫,或是解决,或是驱逐了,你就算是出去,就地解决,也没有男人会瞧见,不好意思什么啊?”
于婉秋气恼的蹙起眉头。
觉得赵明月不可理喻。
最近这段时间,她发现赵明月是越来越不对劲了。
时常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内,许久都不搭理她。
有些时候,也会霸占着卫生间浴室。
就像是有洗不完的澡。
就像是有擦不完的污秽。
都让她觉得,赵明月是不是让什么不干净的人给欺负了。
若不是在问过那些护卫,得到否认的答案后,她都准备给赵明月上心理课了。
可她也不能接受,赵明月这样无度的霸占。
人有三急,
哪怕再怎么朴素恬淡,她一个女子,总不好出去随地解决。
最近的厕所,也要走上十几分钟。
她哪里,还有那个能耐?
“明月,你快一些嘛。”
于婉秋着急的拍打着卫生间的门,声音里,带上求饶的腔调。
“就好了,就好了。”
赵明月不耐烦的打发着。
她蹲在坐便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秦朗的照片。
望向秦朗的目光当中,再没有当初的畏惧。
更多的是一种期待,与奢望。
在发泄自己久久无法得到宣泄的情绪。
听着屋外于婉秋的催促,赵明月愈发的不堪。
回想自己往日的风光,再联想今日的窘迫,何其的难以承受?
当初的她,贵为一大家族的主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而在嫡子得罪秦朗后,不仅嫡子被杀,家族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