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对方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确实太离谱了。那对方让自己假死是为了刺激自己报仇?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她都那么对我了,我要是不报仇不就是让她得意,总不能看着她跟别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受的这些伤受的这些痛算什么?”余薇薇极度不甘心,捏紧拳头手心里藏着一把锋利的玻璃碎片。梁娢把车开到一个偏僻的小旅馆:“在这个地方住不需要身份证,你先在这呆着静观其变。”“沈忧月被抓进去了,我觉得其中的可操作性应该还有。”“我们一定要有耐心,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余薇薇真的莫名相信她,可能是因为在梦里她跟她关系最好,而且对方无论设计什么事都可以成功的原因吧。她下车了,偷鸡摸狗地躲进了那栋破旧的小旅馆里。拘留所。沈忧月被关起来却一直没有人去审讯。肖铎看着这些证据,让下面的人进行整理。有人过来汇报:“沈家大公子来人了。”肖铎一脸平静地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沈弃,你来做什么。”“我妹妹都被你们抓了,你还问我来做什么?”沈弃自顾自地坐下,手里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男人气场温和看着倒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你妹妹涉嫌陷害他人,危及别人生命安全,以及商业抄袭,我们都是有事实证据的,你不用想着帮她脱罪。”肖铎跟他打过交道,深知这种人的城府极深,他警惕对待却不显山不露水。沈弃却微微一笑:“我也不是来替他脱罪,她做了什么事情有证据的前提下你们怎么做都没问题,不过我想见她一面。”“不行,现在还在审讯阶段,任何人都不可以见她。”肖铎毫不犹豫拒绝了,他也是根据程序来的,程序中说了也不准现在见人。沈弃目光一冷,停顿了几秒就说:“既然我见不到她,律师应该可以吧。”这也是程序。肖铎点点头:“可以。”沈弃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律师已经来了,你还不去办?”肖铎站起来,冷呵两声:“行,小光带他的律师进去。”沈弃也没有打算走,坐在外面给每个人压力。肖铎借口出去,外面杨佳连忙说:“上面说让我们放人。”“我知道了,不着急放。”肖铎摸着下巴,他们想带人走就带人走,当这个地方是他家开的?……回家后。温姒打开电脑安排了一下后期的珠宝产品清单,既然已经开始有市场了,那就不能停,必须一鼓作气把产品名气打出去。程西京给她煮了宵夜。“又打算熬夜吗?”他贴心地给妹妹调制好了泥膜,等会她可以直接用。温姒差不多安排好了,不需要熬夜:“不用,后面的事都可以交给哥哥他们和赵方明。”“我得花时间好好学习。”程西京揉了揉她的头说:“阴老狗出来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来找你。”“他们成功了吗?”温姒想到之前在寨子里的时候,他们就说那个老太太和师傅是为了什么事。程西京皱眉说:“他们连门都没有进去。”“但他们找到了位置。”温姒若有所思地告诉他:“你们想方设法再找的东西,别人肯定也在找。”“为什么不让别人先打头阵,也许他们比你们更迫切想进去,让他们去想办法打开那扇门。”“姒姒跟我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吗。”程西京的手指抚摸女孩的脸庞,最后捏了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目光情深不寿。温姒握住他的手,贴脸蹭了蹭,程西京把她抱起来回了房间。“我还没敷面膜的,我还没洗澡,放我下去!”温姒双腿在空中晃动,她娇嗔地瞪着男人,手指指甲在他后背挠了挠。程西京就先把她抱进浴室。“我帮你洗。”他十分认真。温姒赶紧把他推出去:“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脚,才不需要你帮我呢。”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狗男人又要占便宜。程西京看着浴室门被用力关上,还差点砸到了自己的鼻子。他微微后退一步,去给妹妹拿衣服。温姒弄好后出来,程西京黏着她给她吹头发。手指间缠绕膜发丝让男人的心仿佛都被勾住了一样。“这个温度不烫吧?”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温姒背对着他坐着,然后靠在他怀里,拿着一些指甲油涂指甲:“不烫。”她涂的颜色是海棠红,弄好后还给他看:“好看吗?”“好看,显得姒姒的手更白里透红了。”程西京握住她的手,仿佛就是艺术品一样,根根纤细的手指如葱段一样白嫩。像大家说的观音莲花手。温姒把脸上的泥膜撕下来,推开男人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又进去浴室洗脸。再出来的时候,发现程西京不在房间里了。她也没问对方去哪里了,跑到床上舒服地躺好,今天累了一天了,要好好休息。程西京在外面接电话。看到院子里多了不少的花盆。“大佬,放炸弹的人已经死了,往上查源头断到了一个叫做刀疤哥的人身上。”“我看到死的那个人身上应该是有组织上的刺青,不过他被杀人灭口的时候,身上的刺青被破坏了。”江或也不算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被破坏的刺青他拍照发给了大佬。程西京看到那个刺青目光微微一沉:“像十字架。”“审判天使的十字架。”“老大这个都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你还能知道是什么?”江或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痕迹大师来了都没他这么牛逼。程西京脱口而出:“是寻龙商会。”江或觉得离谱:“可是我们跟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和恩怨啊。”寻龙商会是民间自主成立的商会,就是说里面的人都是小老板,集中在一起好好发展的商会,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没什么关系。:()女配又茶又媚,一路撩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