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雀正在思考,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她回身,看见一张悬浮在身后,散发着淡淡金光的符箓。其上纹路复杂,但又与沧澜界的有所不同。姜雀又常画简化符,一时真的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符。“凡无长老。”峰下有弟子前来通传,凡无长老用眼神示意华谣长老揭了他的定身符。华谣长老漫不经心饮了口茶,没有理会。凡无长老脸色一僵,尽量面色自然地看向那弟子,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与华谣长老在切磋符道,你有何事自说便是。”弟子俯身垂首:“钟师姐和宁师姐求见,说有歹徒闯入山峰。”“歹徒”们非常有自知之明,听见这话都把自己藏得更严实了些,几人为了找天璇都露着眼睛,虽然罩着云影纱也不敢太放肆。各自找了假山和树当做掩体,没一个人想着赶紧逃跑。一是因为天璇还没找到,二是因为有姜雀在,谁怕谁啊。姜雀此刻正独自躲在一座假山后,正在细细研究眼前的符箓,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符,但钟绫雪和宁霜儿想必就是因为这张符才能找到他们。既然能找到他们,那是不是也能找到天璇?姜雀脑瓜转了两圈,聚气砍下几片衣摆,开始仔细研究眼前符箓。这符印比沧海界的符还要复杂。但是好像也可以简化。姜雀听完那弟子话想到了找天璇的方法,凡无长老听完却登时黑了脸。“歹徒?”凡无长老语气不屑,“有没有歹徒闯入本长老难道不清楚,还需她们来告知我?”他说完又看向华谣,嘲讽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儿,如今连长老的山峰也敢闯了?”华谣有时真觉得他不可理喻:“你到底是聋子还是傻子,我徒儿是求见,何时要闯你山峰?”凡无长老就像听不见似的,沉声吩咐弟子:“赶走,不见。”那弟子也察觉到了两位长老之间气氛不对,犹豫问道:“钟师姐也赶走吗?”钟师姐是宗主首徒,相当于宗主候选人。“算了。”凡无长老改变主意。“把绫雪带来,至于另一个,赶走!”弟子应声:“是。”姜雀听得窒息,边研究眼前的符箓边腹诽,这两个人不愧是一个峰的,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这会要换她是华谣长老,早她念头还没落就听见一声惊叫,忙从假山后面探出头,只见那弟子和凡无长老脸上各多了一条鲜红鞭印。姜雀的视线从凡无长老脸上鞭痕落到华谣长老手中灵鞭上。嗷!就喜欢这样人狠话不多的霸气姐姐!她在那一瞬间恍惚看到了玉容音,明明她们的长相各不相同,连性格也天差地别。可能是因为她们都有相似的精神内核?姜雀捏着手中符箓想,也可能单纯因为她想玉宗主了,真的很久不见。凡无长老和弟子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但都不好发作,这个女人有鞭子是真抽。弟子捂着脸十分懵逼,华谣长老今天好暴躁。华谣凝眸看向他,吩咐道:“把两人都带上来。”弟子脸上的鞭痕比凡无长老浅很多,华谣念着他修为低又只是个听命行事的,所以没下重手,但弟子不知道,也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委屈屈地应了声是。走之前还用‘不是好人’的眼神看了眼华谣长老,气得华谣又甩了凡无一鞭子:“看看你都把弟子都养成什么样了?”凡无都快被鞭子甩懵了:“那是我的弟子,这是我的峰!你命令我的弟子,在我的主峰拿鞭子抽我,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华谣长老干脆甩了他一张禁言符:“闭嘴吧。”听他说一句话得少活三年。“唔唔唔唔唔!”凡无长老本就被定身符压制,又来了张禁言符,不能动也不能骂人,看不惯又打不过,生生憋出满肚子的火,差点原地爆炸,一直唔到钟绫雪和宁霜儿来。钟绫雪和宁霜儿上来拜见过两位长老,没说一句废话立刻开始探查追踪符的位置。钟绫雪微微闭眼,两手并指抵在额间。“怎么样?”宁霜儿见钟绫雪睁眼才开口去问。钟绫雪给她指了下不远处的一座山石,打了个哈欠道:“在那。”宁霜儿几乎在她话落瞬间就冲了出去,周身环绕着灵盾符,指尖捏着一张爆破符和一张困仙符。姜雀与宁霜儿几乎同时动身,先她一步从山石后跃到半空。沈别云三人、拂生和照秋棠在宁霜儿朝姜雀攻去那刻都从藏身之地跃出,奔向姜雀。此刻也随着姜雀停在半空。凡无长老、华谣长老、钟绫雪和宁霜儿看着漂在半空中的几双眼睛,表情都空白了一瞬?这是什么邪物?华谣长老最先回过神,额心生出一朵霜花印记,随后,一张冰色符箓浮现在她额心,寒冰结界在众人脚底蔓延到四周,延伸到姜雀几人头顶,呈围拢之势。,!宁霜儿见师傅动用了本命符,也掠身攻向姜雀几人,意欲在寒冰结界彻底围拢之前牵制住几人。钟绫雪慢悠悠从须弥袋中摸出几张符箓,准备在宁霜儿需要时帮她一把。她正好站在凡无长老正对面,一切动作都被凡无长老尽收眼底。他私心并不:()恶毒师妹不洗白在宗门创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