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苍霖和东方鬼帝脸上都这两个字。“姑娘你这爱屋及乌是不及得有点太过分了?”东方简直震惊。他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就敢闯冥界。还把他们一通揍啊。到头来就因为一个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长得有点像她师兄?东方震惊完又凑到姜雀面前:“姑娘你看我长得像不像你某个师兄?”东方扑闪着自己清澈又愚蠢的大眼睛。姜雀:“别说,你还真别说。”“还真像?!”东方兴奋了,“那你以后也罩罩我呗!”“死开。”苍霖一脚把这个当着自己面朝别人开屏的傻子给踹飞。闹心。“姑娘确实够意思。”苍霖承认,姜雀这姑娘身上确实有股旁人没有的劲,看着乖张又邪门,但居然这般重情。被她护着的人一定会有巨大的安全感。“但是姜姑娘,我得提醒你一句。”苍霖顿了顿,凝声道,“像你这样重情的人一般都死得早。”姜雀:“???”听过好评恶评,第一次听死评。过来找姜雀的沈别云和孟听泉恰好听到这句话,两人当场拔剑。孟听泉本来嘴就毒,这种情况下更是半点也忍不住:“你说谁死的早?!”沈别云也难得失态:“我师妹长命千岁!”最后两人异口同声:“你才死得早,你全家都——”姜雀一把捂住两位师兄的嘴,在两人拉到身边,嘟囔:“他父母真没得早。”沈别云和孟听泉当下就偃旗息鼓:“算了,童言无忌。”苍霖:“?”这词儿放他身上合适吗?过了会,两人还是没忍住,一人一边按住苍霖:“你快呸呸呸。”这可是在冥界,他还是冥王,谁知道会不会生什么谶。苍霖本还为这两人有些幼稚的行为觉得好笑,直到他感觉到肩膀上两只手手心的冷汗,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被一句话吓到。苍霖正色道:“我是冥王不是巫师,那句话也只是我据过往得出的经验之谈,并不会对姜雀产生什么影响。”两位师兄还是不松手。“好了。”姜雀把两位师兄拉到自己身边,“不过一句话何必在意,我有多惜命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现在天下有几人是我的对手。”“安啦安啦。”姜雀在两位师兄后背拍了拍,跟苍霖开始谈正事。“怎么样?到底愿不愿意认我当奶奶?”姜雀说话时,两方人马都各自站到了她和苍霖身后。“本事够,但年龄不够。”苍霖对这件事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只是对自己和姜雀的身份有些不满意,“以你的年龄,只能当妹妹,当奶奶,够呛。”“这好办”姜雀看得十分开,“那就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孙,你管我叫妹。”刚聚集起来众人:“……”刚来就让他们听这么吓人的话?苍霖眉头紧皱,麒麟珠盘得都快冒火星了。“这真的行吗?”东方懵逼问冥王。苍霖抬手示意他别说话:“别吵,在思考。”虽说冥界久无纷扰,但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与这样一个人有交情,对冥界来说百利无害。就是这个‘各论各的’真是前所未闻,真的行?苍霖凝神想了半晌,最后表情空白地朝姜雀试探地喊了声:“妹?”如果思考不出结果,那就实践。姜雀亮出一排大牙:“孙!”苍霖:“……妹。”姜雀:“孙!”苍霖默默感受了一下,朝身后挥了下手:“上茶。”很好。接受得十分丝滑。于是片刻后,两人各自端了一杯茶。苍霖敬奶奶。姜雀敬大哥。青芜和北斗七子已经看愣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诡异的结拜。沈别云、孟听泉和拂生已经见怪不怪了。什么离谱的事发生在姜雀身上都很合理。喝完茶,苍霖把茶杯放回南方鬼帝手中的托盘上,杯盏磕在托盘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姜雀微挑了下眉,十分敏锐地察觉到几分算账的意思。苍霖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既已成家人,有些仇怨还是算清为好,妹妹你说是不是?”姜雀弯眸:“孙孙说得对,请讲。”苍霖:“我那五只看门兽可是被你契约了?”姜雀:“对,我契约了四只,这就解。”“但青芜那只要留给她,以后来见云霄也方便。”“她是最清正的人,绝不会乱来。”苍霖思索片刻:“好。”又问:“我那些冥使?”姜雀:“一会就放,幽冥莲怎么说?”苍霖爽快:“我会给自己下幽冥令,不过是活令,等鬼众偏见消除,我会解令。”姜雀也不磨叽:“可以。”本以为账都算清了,结果苍霖又问:“扔我麒麟珠的事就这么算了?”,!虽然他们没有真的扔,但他的伤心是真的。云霄立刻道:“你可以扔我。”“瞎说什么?”姜雀把云霄拉到身后,“他是残魂,忘川河水会侵蚀他的魂魄。”“这法子是我们一起想的,你若当真气不过,我身上的东西随你扔。”姜雀说完往腰间看了眼,把无渊的须弥袋解下握在手心:“这个除外。”苍霖:“……”傻子都能看出来全身上下她最在意那个须弥袋。“就扔那个。”苍霖指着姜雀藏到身后的须弥袋。。姜雀:“敢扔你现在就死。”苍霖:“……”里头到底装了什么啊,这么宝贝。苍霖也不纠结,扯下姜雀腰间的另一个须弥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姜雀在他出手瞬间同时甩出勾天诀,须弥袋刚飞了两步就被姜雀勾回腰间。苍霖:“……这也行?”他根本没出气。姜雀:“不许耍赖,我可让你扔了,两清。”苍霖脸色依旧没好转。姜雀:“行行行,重来,就想看我生气是吧,这次一定让你满意。”她回头跟北斗七子以及师兄们商量了一下,告诉他们一会要怎么配合她。然后从头上摘下一只珠钗递给苍霖:“给。”苍霖:“这你真的:()恶毒师妹不洗白在宗门创死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