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暴雨中漫游”
“为何还吝啬所以”
“将温柔捐给你都怕未够”
她又叫了一杯酒,刚喝了一口就被打断。
“你好,请问能不能加一个你的联系方式?”
眼前的男孩俊秀白净,说?话时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羞涩,是和池昭完全不一样类型的男人,但看看到?他的脸,她还是只能想到?池昭。
江怀序垂眸,看着空荡荡的手臂,礼貌的微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走之前她想着要坐车还要搬行李,怕镯子被碰碎,就把它拿了下来,放在她的床头。
可是过了这么多天,她还是想带上。
她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和闻照月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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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昭看着地上叠满的啤酒罐,自嘲似的笑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要的吗,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不就是逼着她离开?吗?怎么真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又开?始不舍得了呢。
他爱了她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尚且对陌生人都能施以最大善意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恶毒的去玩弄别人的感情,但他找不到?理由告诉她是时候离别了,所以只好借着那?样一个蹩脚的借口。
她离开?江城的那?一天,他的车远远的跟在她做的车的后面,他停在站口外的大树下,看了她很久。
他看她也在回望着这座城市,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的心里?有没有后悔。
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几瓶,借着醉意,他终于还是打开?了江怀序的房间。
她的房间被她打扫得很干净,窗前那?瓶总是被放满鲜花的玻璃瓶已经空了很久,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也被一并带走,连她的气味也淡的仿佛快一并消失。
床头孤零零的摆着一个小狗的钩针玩偶,和他那?个是一对,小狗旁边摆着一个暗红色的木质小盒子,他认识,这是江怀序放镯子的地方。
他呼吸一滞,颤抖着拿起盒子。
他口干舌燥,利剑如巨石般悬于他头顶,手腕上好似有层层枷锁让他迟迟不敢打开?盒子,酒精在他体?内肆虐,如同狂暴的野兽,撕扯着他残存的理智与勇气。
最终,他还是犹豫着打开?,达摩克利斯之剑轰然七七整理落下,刺得他血肉模糊。
黑暗中,翠绿的镯子还泛着莹润的光泽。
明明早就猜到?了这个的结果,到?亲眼确认的那?一刻还是痛到?他胸口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