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没有给苏贝克喘息的机会,直接直逼要害,按照这样的速度,过不了两分钟,苏贝克肯定会被她解决掉,但这并不是苏贝克本人,画重点,敲黑板,他还是那个叫做金贤智的金小姐。这个金小姐生前的确是个卖酒的,但在做陪酒女的工作之前,她还练过跆拳道,也练过防身术,甚至也服过兵役,她之所以没有看透那个让她死掉的局正是因为自己的亲娘,如果那晚她没有被亲妈灌了听话水,不至于被人算计死在了这栋别墅里。对,就是这栋别墅,如果说之前的一系列的报复仅仅是出于魂魄本能的话,那现在起,金贤智的每一个动作和极端的做法都是她对所有人的控诉,她知道,她从地府逃出来就是为了手刃仇人,就是为了还自己一个公道。神婆被苏贝克一脚踢到了小腿迎面骨上,哀嚎着躺在了地上,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差点儿疼的昏死过去。“您还真带着神婆一起来了?金迎姬?”苏贝克那狠毒的带着压迫感的眼神,让神婆连连后退。在神婆身后的金夫人像是过电了一样,浑身一颤,她听到苏贝克嘴里传出她的名字就像是在教室里老师上课的时候被点了名字一样,瞬间僵硬,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些假动作,比如撩了一下头发。那原本梳的光溜溜一根碎发都没有的头发,让她这个动作显得更突兀了。金迎姬苦笑了一下儿,“女儿啊,妈妈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房子里出现一只鬼,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吧?”“是啊,出现一只鬼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您做这件事之前,没有考虑到我会变成鬼么?”金贤智苦笑,她苦笑,那苏贝克的脸上就出现一阵苦笑,这痛苦的感觉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加上苏贝克的容貌,让周围的男人们有些心疼。“我是你亲妈!我怎么会料到会有这个结果?我又不是个恶人,平时我见到小动物受罪我都会过去搭救,更何况是人!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金贤智打断了亲妈的话,她知道,如果不让她停下说话,几分钟之内,自己原本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局面就会被亲妈打破,她不能给她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掉下来的肉对吧?您是想说这句话?我跟你讲,我的确时时刻刻感受到在您的内心里我的确是块肉,仅仅是块肉而已,您送给高官们财阀们的人,那还能叫人么?您送我到这间房的时候,我不相信您会不知道我会被弄死,您只是算了一下,也许我会活着,那样的话您手里收到的钱还可以增值,但就算是我死掉了,那还会有后续的赔偿金,怎么也够您颐养天年了不是么?”金迎姬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受不了事情的内幕从一个不想干的男人嘴里一句句说出来,声音还那么言之凿凿,似乎他这个外国人亲身经历似的,最可恨的就是除了她以外的那群男人,他们在不知道这是个鬼物附身的人这种情况下,全部一边倒的支持这个外国人,实在让她有点儿接受不了!“诶西,你说话可是要讲良心的啊!你说说这么些年你在居酒屋,但凡是长的不好的,你瞧不上的,肥头大耳的,不爱洗澡的,是不是我都没让你接待过?!你卖酒的那些人,不是富甲一方就是二代公子,不是长得帅就是肌肉男,总之你每次的要求是不是我都满足你了?在钱上我是不是我有没有亏待过你?”“您老看看您说的话是人话么?就算我百般推诿,就算我千般不愿,我作为你的女儿,不但得不到一点儿母爱,还被你所谓的母爱捆绑,做着被千人骑万人踩的工作,你配做妈么?”当女儿这两个字从苏贝克嘴里说出来之后,周围的人似乎多了一些恐惧,特别是那个粉毛儿,他原本准备拿着棒球棒继续把李常务还有剩下的人都消灭呢,结果冒出来两个老太婆,还有这个外国人,莫名其妙的说自己是老太婆的女人,这实在是太荒唐了,据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这要真是精神病发作了的状态,貌似他一个人干不过他,会被他反杀也说不定!“对!我不配!我拉扯你长大不用花钱?我让你上学不用花钱,还是我每天开门三顿饭养着你不用花钱?这个居酒屋是不是我们生存用的工具?难道我不想改变么?你问问我这个年纪,出去找别的工作,能赚到还这个别墅的贷款么?”“别墅我住过一天么?哦,对,我住过,我死之前的两天,全部都是在这度过的,妈!你也真会买啊,这个别墅依山傍水,人烟稀少,还真是我的好墓地啊!”“你们几个别装神弄鬼的,一个大老爷们儿,你怎么又成了她女儿了?哦,对啊,我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我以为你是外国人,说话说女人话,是因为你没弄懂我们h语怎么说,没想到啊!你……你是个变态!?”“我不是变态,哦,忘了,还没给你们介绍呢,我就是在去年十一月,被你们几个轮流欺负虐待以后死掉了的那个金贤智,金小姐。”苏贝克说完了,把脸凑过去,让粉毛看了个够,然后俏皮的歪嘴双手比成一只枪,发出了一个“砰!”的声音。粉毛手里拿着改装棒球棒,浑身抖如筛糠,不知怎么了忽然满头大汗,用手擦了一下汗,甩在地上,颤抖的往后靠,还没倒退几步,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跟跟跟跟……跟我没关系,我来只是被强迫的,他们非要看我欺负你……他他他他……他们……”粉毛越说越害怕,似乎眼前的并不是个人,而是什么恶魔,在步步逼近。“哦!?是么?你不是主动的?!你是被逼无奈的?!你不得不欺负我?我怎么听到有些人是这么说的?有些人说,你们太差了,我给你们打个样儿!”:()有家寿衣店